五条悟:“哦,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天天盯着人看?”
夏油杰觉得他的问题简直匪夷所思,疑心这人在故意找茬:“注意到了,所以顺手照顾下。”
五条悟:“怎么不见你照顾老子?”
“哦,难道你需要吗?”
“当然不。”五条悟下意识否决了,又说,“那难道小橘子就需要吗!他又不是女孩子,也不是什么弱势群体,虽然是挺弱的,但阴险狡诈可会欺负人了……”
这话令夏油杰陷入半秒钟的思考。
他当即反问:“那为什么小源给你打电话让你帮忙,你就一定会去呢?”
五条悟:“因为他向老子求助了啊。”
夏油杰:“他也向我求助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放下心来:“哦,原来是他主动跟你说,要求你准备提前放凉的……”
对方否认:“没,那倒没有,是我自作主张。”
于是那颗刚掉下去的心又骤然悬了起来,上上下下,像坐跳楼机一样刺激。
还没开口,夏油杰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以轻松而寻常的语调开口:“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去吃炸串的时候,小源每次看起来都很饿,拿起一根刚烤好的烧鸟串,送到嘴边,嘴唇碰一下觉得烫,又放下来吹一吹,再放到嘴边,这样的动作要反复做好几次,别人吃了三四串,他才吃两口。他很怕烫。”
“当然。”五条悟回忆了下,开始笑,“还有一次吃美乃滋炸虾,他因为太烫了而生气,气得很明显,把炸虾丢到一边,一直没吃,直到我们要走的时候,才抓起来又吃了一口。”
夏油杰盖好锅盖,欣然道:“对吧,你也注意到了,所以小源也是需要照顾的人,否则连吃点东西都要费半天劲,那多少有点可怜吧?”
“你说得对。”五条悟先是表示赞同,然后表情一僵,“……等等,你留意这个干什么?”
夏油杰相当淡定,说:“因为……”
然而五条悟却不听他的注解,一拍案板,震声道:“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别人看,你是变态吗!?我真是看错你了。”
案板上的切菜刀被他的力道震起来,发出‘噔’的闷响。
夏油杰目瞪口呆:“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留意到那么一两次,而且明明你自己观察得比我更仔细吧!!怎么好意思说我是变态的?”
“哈?我?”五条悟单指压下墨镜,露出那双苍蓝的眼睛,无所谓道,“六眼非得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倒是你,完全是主观故意,心怀鬼胎,居心叵测。”
夏油杰可不吃他这一套,冷酷拆穿:“六眼告诉你的信息太多了,你难道都有一条条仔细记住吗?”
“当然。”五条悟微笑摇头,手指点了点太阳穴,“抱歉,可能你无法理解,但我的大脑就是如此发达。”
夏油杰立刻问:“请听题,高专校长叫什么名字?”
五条悟:“……”
沉默了。
说嘴打脸的速度竟然能比肩‘苍’的瞬发速度,某种意义上来,也是挺可怕的一个人。
趁着他无言以对,夏油杰把流理台简单整理了下,接着解下围裙,挂到冰箱边的横钩上。
“发达哥,稍微让一下路,我要去找菜菜子和美美子了。”
而站在门口的五条悟忽然往后一靠,抬脚抵住门框,大有一副不聊清楚你就别想走的架势。
“不行。”他沉着一张脸,语调也是冷冷的,“我觉得你对小橘子的态度很奇怪,你们不觉得自己做的事太越界了吗?”
夏油杰:“……”
他在说什么泰国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