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挤进了牢房中的人的双腿之间,他微微抬起膝盖顶了顶,隔着夏季不算厚实的衣物布料,男人满意地感觉到了被束缚在牢笼上的人下体猛地跳了跳。
就像是忽然受了惊的小白兔似的那么可爱。
“啊,这样就有反应了啊,真纯情。”
“滚!滚!滚!”
凯撒恶劣地咧了咧嘴,单手抓住已经无处可逃的人的手腕,霸道地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他的选位角度很有艺术,麦加尔那在甲板上被划出来的狰狞伤口巧妙地避过了直接接触生了锈的栏杆,正好卡在俩个栏杆的缝隙中间——
俩人的这一静一动之间带起了一小股流动的风,凯撒嗅嗅鼻子,似乎有所发现地微微低头,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意料之中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伸出拇指粗鲁地去摁了下黑发年轻人背部的伤口,对方被这毫无预兆的动作疼得嗷嗷乱叫,然而船长大人却只是面不改色地低头看了看沾上了一些湿润新鲜血液的指腹,微微一顿之后,漫不经心地送到唇边,将指腹上的鲜血舔掉。
在麦加尔看不到的地方进行这一系列叫人惊心动魄的动作的时候,凯撒的一只手还死死地捏在黑发年轻人的手腕上——男人的用劲很大,几乎要在他的手腕上捏出淤痕,麦加尔疼得直皱眉,想说些什么背后忽然却不知道怎么地又陷入了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当中——
他只能深刻地感受到凯撒的目光烧灼在他背上时的那种感觉。
心脏在胸腔里跳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力过。
他动了动脖子,试图转头看看那个家伙又想玩儿什么道道,却在他拧动脖子的第一秒,忽然感觉到一个温湿柔软的东西碰到了他背后的伤口上——最开始是一阵让人眼前发黑的刺痛感,但是紧接着,当疼痛顺延着伤口的边缘传到整个背部,他开始变得麻木……
脑海中剩下的,只有背后那如同野兽般的舔舐带来的瘙痒。
“恩……”
麦加尔闷哼一声,欲望就这样被彻底地激活,他甚至能感觉到从鼻腔中喘出的气息都变得粗重而灼热——
凯撒就像一个十足十的虐待狂大变态似的,那灵活的舌尖甚至得寸进尺地探入了伤口的深处!
“疼。”在对方一个重重的吮吸之后,麦加尔嘟囔着抗议。
而他的挣扎只是换来了更加强硬的对待,抓住他手腕的大手终于松开了他,却非常霸道地摁在他的背上往下压了压:“这是在消毒,动什么动?”
麦加尔咧咧嘴:“要是这么有心,为什么不能拿药给我上?”
“药品只有怒风号上有,那是领航船只,”凯撒的声音听上去既低又沉,“圣君号的位置是作为船队的末端存在,俩艘船之间隔着整整一个船队的距离——我懒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