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海上除了水就是水,你想退也得能找到地方啊!”
凯撒决定不跟他争,按照海象员给一个杆子就往上爬的尿性,他们能在这就这个问题讨论到第二天天黑。
心里需求是没了,只好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男人瞥了旁边那位性趣来得快去得更快、此时此刻正兴致勃勃一脸准备强势围观的海象员,他无奈地用大手握住了自己快要爆炸的柱体,一边感叹自己似乎几百年没用这种方式纾解欲望了一边从上至下轻轻撸动,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那个准备围观的人终于不甘于寂寞,一只手毛手毛脚地蹭上了他的大腿根部——
“要么就来全套的,”凯撒哼了一声,“要么就不许碰老子。”
“干嘛?”麦加尔轻笑出声,挑起眼角斜了满脸郁闷的男人一眼,“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啊,要怪就怪你家雷克啊,从小不教好,你要教他开门之前的那个步骤是敲门而不是抬脚,至于今天在这撸管吗?”
第一次被教育得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的凯撒:“……”
麦加尔:“不过我还得多谢雷克,要不是他,老子就一不小心让你给上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啊。”
凯撒非常不屑地嗤笑了声,大喇喇地伸出那个原来正忙着做上下套弄运动的手,掐住海象员的下巴:“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我上你呗。”
“永远不可能实现。”
“有梦想的男人才有未来,”麦加尔不要脸地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船长大人腿上,借着船舱里昏暗的光芒,非常学术研究性地凑近了男人那根翘起来几乎要贴到腹部的玩意儿,“你到底会不会自我解决?都快脱皮了——”
当他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此时此刻异常敏感的巨大上,让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麦加尔十分讨人嫌地“哎哟”一声,缩了回去,“都快脱皮了,怎么还那么精神呢?”一种身为现代单身男大学生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咱别的可能比不上,论起独自撸管的功夫那可是打小训练出来的一级棒(……)!
麦加尔笑得眼睛都快找不着了,正准备开头再奚落两句,忽然那只原本捏住他下巴的大手将他的脑袋使劲儿往下摁了摁,海象员那笑得咧开一半的嘴就这样准确无误地将男人那痛苦地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前端含了进去。
海象员幸灾乐祸的笑僵在脸上。
船长大人翘了翘唇角,理所当然地哼了声:“那你来。”
一只手抚摸上了身下人浑身僵硬的身体,很是赏识地摸了摸他结实的小翘臀,当听到那个含着自己下体的人发出一声含糊的重喘时,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身下,本来就已经快忍耐到极限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温润潮湿的包裹下,更是精神抖擞地跳了跳——
生怕被再次射一脸的海象员赶紧让开,呸呸俩声后拽着凯撒自己的手往他那玩意上面万分嫌弃地一扔——
男人无奈地用指腹蹭了蹭自己的前端,然后释放了出来。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勉强的一次高潮。……男人顿了顿,之后在麦加尔嘲笑的目光下,无奈地又弯腰将之前丢地上的手帕重新捡起来擦了擦手,然后这才重新抱起海象员,踹开偷窥小屋的门,顺着船舱壁的楼梯回到了底舱——
雷克已经离开了,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