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加尔愣了愣,心里忽然觉得眼前这木盒子好像和伟大的祖国母亲又产生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沉思的海象员引起了船长大人的注意。
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正对准自己,他撑在扶手椅上,高大的身影完全将海象员笼罩了起来,如果无视旁边雷欧萨的抗议声,现在的气氛非常合适做些什么。
“你认识它。”
凯撒语气平缓,当他说话的时候,他的双唇几乎碰到了麦加尔的唇角。
他用的是陈述句。
麦加尔动了动手指,却没有回答。
觉得像,并不代表一定就是。
沉默之中,男人伸出手指,将那个精致的木盒推向麦加尔。凯撒压低声音,沉声诱哄:“你知道它该怎么用。”
“……不知道。”
在一片寂静的船长休息室中,麦加尔干巴巴的声音响起,听上去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打开就不错了,你还指望我教你怎么用?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你以为是母鸡啊,生了鸡崽子就能指挥它该干嘛干嘛——而且人家的记忆只有七秒,早忘记我是谁了——”
说着,海象员同志顿了顿,撇撇嘴,不放过一切嘲讽凯撒的机会补充说明:“和你一样。你俩倒是说不定能有共鸣,要试试不?”
第74章
被拿着和鱼比拟,凯撒也不生气,他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在木盒子中游来游去的小鱼,将视线移开,随即用轻描淡写的态度如同春风和煦般温和地说:“我记性比你想象得好,变态渔夫。比如曾经你为了省一桶淡水和一张破旧的二手床单,想把我原姿势摆回海边,让我……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啊,对了,自生自灭;比如说你曾经无数次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我的小腹,自以为我睡得很熟,其实你怎么知道那里不是男人的敏感点,摸多了可能也会有反应;再比如……我还记得你在我的怒风号上有自己的专属房间,而现在我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你像个流浪的猴子似的整晚整晚睡在我的床上;你身为奴隶却还想养宠物,为了你的小宠物枝枝,我花了五千三百个金币;最后,不得不赞赏下,桌子底下那天——”
麦加尔:“……好了,闭嘴。”
男人笑了笑,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桌边,在麦加尔看来,这是象征胜利的姿势。他侧着身斜睨麦加尔,顿了顿后总结:“这么看来,我对你真好。”
麦加尔:“……”
没天理了这是。
……
在凯撒的指挥下,麦加尔和雷欧萨俩个人老老实实地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船长休息室简单地收拾了下——对于此等不公平待遇,俩个人不是没有抗议过,对于麦加尔,船长大人给的理由是“人是你招来的,他弄坏的东西你当时也必须负责收拾”,而对雷欧萨,船长大人的理由更加简单粗暴,“不收拾,就给老子滚下船”——
谁的船谁是老大,所以在怒风号上,凯撒说的算。
呃,到了黄蜂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