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薄楠眉目动,转而又道:“如果不要的话……”
“要要要。”柏焰归接过了戒指往食指上套,恰好严丝合缝,妥帖舒适得再也没有了。他欣赏了片刻这枚戒指,这才好像起来什么:“送了就不能拿去了啊!”
薄楠坦然地看向他,招了招手,柏焰归自然而然的便俯下了身,薄楠抓住了他的领带将他拖到了合适的位置,两人距离极近,薄楠的鼻尖几乎就擦着他的鼻尖,两道呼吸逐渐成了道,气息交融纠缠,薄楠看着他的睛说:“戴上了就不要摘,好不好?”
柏焰归心又不是疯了,摘这玩意儿干嘛?
他甚是打电话给薄宜真,约他出来喝酒,然后炫耀下这枚戒指,再问问大舅哥婚期可以订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让摘都不摘。”柏焰归低声道。
“那就很好。”薄楠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忍不住环住了他的腰,将他拖到了自己膝上,亲吻着他的唇瓣。
柏焰归被亲得晕乎乎的,到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跨坐了薄楠腿上。
啊这……这姿势是不是不太对?
再看薄楠,薄楠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抬了起来,垂首他手腕上落下吻,紧接着便是掌心,再是戒指,直亲到了他的指尖。
柏焰归方说什么,却见薄楠手抱住了他的腰,另手则是戒指上碰,股子奇异的感觉瞬就弥漫了柏焰归的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他的鼻尖上,他茫然的抬头去看,却叫阵轻雨落于脸上。
说雨却又不像是雨,更像是身处雨后竹林之中,那些清澈的水珠子竹叶中汇聚成滴,然后悄然地滴落。滴哪里,便是片润泽,落何处,何处便是阵清凉。
薄楠替这枚戒指开了光,他费心费神做了几月,自然会有些异象,他已经看习惯了,浑然不意这些。
但柏焰归他不习惯啊!
他斟酌了下用词:“……家天花板……它漏水了?”
薄楠:“……可能是?”
柏焰归犹豫的说:“不会修天花板。”
“……”薄楠微微吐出了口气,无奈地说:“这又不急……卧很大,足够睡两人了。”
柏焰归晕乎乎地了头,乖乖地跟着薄楠去了卧,他也不知道中这段时他是怎么度过的,可当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床上搁着轻薄的睡衣牢牢地抱住了薄楠的腰,他抬脸看了看薄楠,然后……很不争气的把头搁了薄楠的肩上。
就……还是有像做梦。
不管了,先抱住再说!
***
翌日里头,薄楠家里打了招呼就随着柏焰归前往了沪市。
柏焰归本来就是家族企业,到了季度末就就得去沪市的总部报到开会什么的,虽说不繁琐,却很累人,更何况会议上还有众叔伯阿姨,说实话柏焰归就不乐意去应酬,于是乎整火车上的时都显得兴致不高。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柏焰归有柏焰归的事情,薄楠自然也有他的事情。
两月了,张绯那大楼应该已经开工了,既然都到了沪市,他当然就得见面张绯,到底是起合作赚钱的队友,连看都不看实是太说不过去了。
结果他方打开门,就听见了远处有人惊呼,薄楠顺势望去,只见天空中气场极其杂『乱』无章,道道风刃空气中四处『乱』窜着,有人叫道:“槽!那边是不是起龙卷风了!”
龙卷风形成的条件很苛刻,兔朝地图版型直也很好,甚有被龙卷风肆虐的时候,更别提沪市、苏市这样马平川的地方了。
薄楠看向远方,只见远处确实是有道灰黄『色』的阴影,很清淡,但确实是肉可见,『乱』七八糟的东西风中不断地翻滚着,它们也成了龙卷风确实存的证明。
不成气候,却也不可小视,躲着不出门可解。
薄楠心中摇了摇头,不的暗叹声沪市的风水就是不如苏市来得好。
之前说过苏市是被洪泽湖大势所环抱的地方,加之洪泽湖向来平静清浅,水『色』上家,更是将富贵平平顺之气源源不断的推向苏市,造就了座千年古城,鱼米之乡。
而沪市则不同了,沪市靠得可不是洪泽湖,靠的是海。
海便不如湖的风水好,从这上来看沪市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