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我们来押谁能活下来超过10天!赔率1:200!只能押一个!”
这下子周围安静了一瞬。
那可是1:200,这钱罐子这做鬼近百年有多少老底大家不知道,但是200的赔率可顶得上自己的苦哈哈的当许多年的穷鬼。所以哪怕是概率很小,赌一赌也是值得的。
鬼火跳动,气氛瞬间热闹起来。
“我押最壮的那个男人!”
“我押冷冰冰的那姑娘!”
“那我押个子最矮那姑娘!”
“我押最风骚的那个男人!”
一个烛火将自己微弱的火焰分出一小坨,嘶哑的声音响起:“那……我押现在公子房里那姑娘。”
“你这不是白送嘛……”
“何必呢……”
“自古多情空那啥恨哦~”
虽然可能打水漂了,那鬼火还是执着的交了自己的一部分当做本金。
钱罐子在旁边看着自己收的本金,鬼火跳动得欢快不已,突然一个小小鬼火过来耳语了几句。
钱罐子那本就跳动不已的火苗此刻更是震颤了起来,他兴奋的宣布:“最风骚的那个男人已经死啦!”
随着他宣布完毕,他的鬼火身形突然涨大数倍,鬼火里面一张年轻的脸笑得格外的扭曲满足。
而房里。
温小尤裹着被子起身,朝里面大床的方向看了看。
隐约间只能见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背影。
估摸着任怜应该睡着了,他这才蹑手蹑脚的偷偷溜了过去小小声的:“任怜~任怜~你睡着了没?”
可能是任怜给他的感觉太过于好,他认为任怜还醒着的话肯定会回应自己。
见任怜没有动静,他这才放下心来。
回身将那兽皮垫子哼哧哼哧挪到了紧挨着大床的地上,又将被子枕头抱了过来整理好。
这才心满意足的钻进自己的被窝,感受着被子里回来的温度,在足够的暖烘烘中沉沉睡去。
待他呼吸渐渐平稳而绵长,那床上之人这才睁开了那双狭长的眼睛。
床上之人微微起身,身上薄毯滑落。
他没有在意,只是撑着脑袋看着睡在自己下方毫无防备的人,稍微伸手就能够到。
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面的人,渐渐的脑袋离开了枕头,越来越往被子里缩,到最后只露了一个头顶在外面,发丝微乱。
这样不会呼吸困难?
他抬手将被子微微掀开一角。
可能是穿太多睡得不舒服,温小尤那本里衣外衣层层叠叠一件不少穿着的衣服,此时换做了丫鬟准备的舒适的寝衣。
脖颈血液流淌的声音,清晰有节奏的心跳,就像是贴在耳边响起。任怜舔了舔唇,无声的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此刻在被子里乱拱一气的温小尤已经将衣裳睡得乱成一团,衣领大开。
手指无法控制的沿着细腻的脸颊划过来到大动脉的脖颈。
看着看着,那凤目微微一顿。
挑开那本就散开的胸前的衣裳。
微讶的表情让这本没有过多血色的脸生动了起来。
没有将温小尤的被子盖回去,他克制的起身,看着满院子的鬼火,对明天倒是越来越期待了。
而地上,随着任怜微微拉开的距离,那人可能冷到了,缓缓从被子里伸出手将被子拉了拉,这下缩得连头顶都埋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