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蔓云没?起,叶文静也没?起,外面?冷,起这么早还不如多在炕上躺会,暖和,也不耽误说话。
就在王蔓云打算跟徐大娘说点什么时,徐大娘自己先挨近她们小声说话了,估计是不想?几个孩子听到,她说得非常轻。
“小五,文静,你们说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王蔓云内心一惊,立刻意识到真正的徐大娘回来了,但还是试探道:“怎么了?”
徐大娘很矛盾,但她信任王蔓云跟叶文静,想?了想?,又留意听了听周边的动?静,见孩子们没?有留意到她们说什么,屋外也没?有脚步声。
才再次说道:“我家文贵这次结婚几乎把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花差不多了,正常来说,我们没?什么钱,没?钱,回老家办什么酒?”
王蔓云确定徐大娘的催眠被她自己破的了。
不动?声色再次试探:“你当初邀请我们来,说是给你家文贵撑撑场面?,新儿媳进门,得让老家人都见见面?,但按照现在的情况,肯定办不了酒,但如果有我们陪同,也能让文贵同志两口子风光风光。”
“就算不办酒也没?必要来,回跑一趟的花销可不少,这么不值当的事,我没?有必要一定要现在就办,我完全可以等天气?暖和一点,存几个月钱、粮后?,再请你们来。”
徐大娘疑惑就疑惑在这一点。
按照她的脾气?,请王蔓云她们来西部玩确实可能,但唯一不可能的就是钱、粮的事。
要请人来西部,花销肯定都是她家出?,怎么好意思让王蔓云她们自费。
偏偏这一趟,还真就是王蔓云她们全部自费。
“你们说,我脑子是不是真出?问题了。”徐大娘紧张地看?着王蔓云跟叶文静,生怕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叶文静听到现在,算是彻底听明白了。
惊异地看?向王蔓云,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听徐大娘这么一说,感?觉好阴森感?,要不是她是唯物主义者,都怀疑徐大娘撞了邪。
“我跟你们还说个事。”
徐大娘既然?已经打开了话匣子,憋在心里的话实在憋不住,干脆一股脑地倾诉出?来,“我明明不喜欢秀秀,近期就跟撞了邪一样,把她伺候得像我大孙子似的,你们说,我这要不是脑子有病,是不是就是撞了什么东西。”
安静。
王蔓云跟叶文静都严肃看?着徐大娘,两人都没?有说话。
叶文静是太过惊讶,不知道什么情况,才没?法及时出?声,至于王蔓云,她知道情况,此时想?着该怎么快速简短地把情况说明。
徐大娘恢复正常,绝对?是隔离钟秀秀跟徐文贵的最佳人选,不然?任何人都没?有理由让一对?夫妻分开。
“小五,你们说说话,我心里慌得很。”
徐大娘特别紧张、害怕。
她这年纪,又是偏远农村出?来的老太太,别看?在军区大院住了好几年,结识的人也有不少人知识分子,但内心深处,她其实还是说信鬼神的。
信鬼神,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变化?,就信自己是撞了邪。
“我长话短说,时间有限,不管你们在我说完时理解多少,只要钟秀秀回来,你们都不能再问,还得保持之前的状态。”
王蔓云不打算把事情拖下去。
既然?徐大娘的认知已经恢复,她要迅速揭开钟秀秀的真面?目。
王蔓云的话震惊了叶文静与徐大娘。
两人迅速从?这句话语透露出?来的信息中?,感?知到了不同寻常。
“嫂子,你不是撞邪,而是被钟秀秀催眠了,别问什么是催眠,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你可以理解跟中?邪差不多,也就是钟秀秀改变了你的一些喜好与行为?。”
王蔓云用最简洁的话把事情说清楚。
“我操!”
徐大娘直接爆了粗口,脸色也无比的难看?。
她五十多岁的人,之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