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多走走就能好的,”他说着还点点头,“嗯,现在我们都走得好路了。”
听到这话,江酌洲恍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宴聆青时他就说过类似的话,他说“原来你的腿也不好使,我也是,许久不用就走不好路了”。
鬼会许久不用腿就走不好路吗?
江酌洲有些担心地看过去,宴聆青的思绪却已经不在这了,他对江酌洲道:“最主要的是让他们不要误会我们的关系,我们是朋友,不是情人。”
江酌洲很顺他的意,问:“听到了?”
“听到了,听到了。”
宴聆青:“你们要重复一遍。”
“你们是朋友!不是情人!”
几个人连着喊了几遍,崔高扬看得嘴角直抽,他把轮椅放到江酌洲身后,说:“老板,您坐。”
江酌洲坐下了,面前站着的人一个个像极了他不成器的下属。
宴聆青满意了,心想这下不管谁是主角攻都知道了吧?
他的事解决了,该轮到钟创了。
然而就在这时,“周先生过来了,周先生来了,让让。”
钟创:“……”他鞋上的酒渍都要干了。
周培柯已经从负责人那里了解了事情所有经过,他过来先是斯文有礼地给众人道了歉,“很抱歉,各位,让大家在我的宴会上有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届时我会命人送上一份礼物以表歉意。”
在场就没有人不乐意的,说是不愉快也没有什么,他们就是吃个瓜,再者这也不是周先生的错。
周培柯得了众人谅解又对搞事小队说道:“我很感谢几位能为慈善事业献上一份爱心,但如果你们以为有了这块敲门砖就可以对我其他客人无礼的话,周氏不欢迎你们,下次不论是谁的关系也不会有入场的机会。”
周培柯这样儒雅随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是重话了,得罪了周氏,得罪了钟创和江酌洲,那几人还想混出个脸面难了。
见风使舵的人多的是,就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人以后也会估量估量该怎么对待他们。
周培柯招招手,立马有人上前将人请出去,他们不敢再闹,只能低头跟着走。
“等等!”走了没两步,一个不爽的声音叫住了他们,“你们插队排我前面我就不说了,官司解决之前想走?门都没有!滚回来,给我擦干净!”
众人:“……”
搞事小分队:“……”
不说他们已经忘记这茬了。
但是……道歉只是脸面不好看,给人擦鞋就是实实在在的折辱了。
几人再次涨红了脸,不禁将祈求的目光投向了周培柯。
周先生已经对他们做出了决断,这时候再把他们叫回去不也是打周先生的脸吗?
周培柯眉头轻皱了下,让他身上那股病弱气更明显几分,“小创,虽然他们心思不纯做错了事,但慈善捐款是实打实的事情,我会叫专人过来帮你清理干净,他们这次就算了。”别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钟创听懂了周培柯话里的意思,但他不管,心想,你都叫我小创了,我还能不创几个人吗?
“还要我请你们?”他把目光盯准几个罪魁祸首,“要我上手请到时候就不是用手擦了,哼,快点,我耐心不是很好。”
这场纠纷终究是以钟创的胜利作为终结,所有人都看着四个人蹲在他脚下,两人一边,各自用手心负责他的一只鞋。
如果有地缝,被泼男几个一定愿意钻进去,他们往日看别人匍匐在自己脚下时都是春风得意耀武扬威,他们从不在乎被欺压的人会遭遇什么,会感受什么。
原来是这样么,像被架在火上烧,像无形的利箭穿透心脏。
圈里多的是捧高踩低的人,钟创给他们的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想到这里,几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如果早知有这一遭,他们还会做吗?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