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想昨晚,你就会发现你不但难过,你还恼羞,还屈辱。”
顾子砚放下漱口杯,他去捂池年年的嘴,池年年挠了挠他的腰,看他不怕痒就不让他逮着收拾的跑出去了。
顾子砚气笑了,他盯着池年年的背影,“有胆子回来。”
随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着剃须刀仰头的时候看见脖颈上新鲜的牙印和吻痕,顾子砚的眼神就沉了。
想起了昨晚。
太高频的动作,对他的腰和腿还是有负担,后面就开始疼了,虽然他没管,但是冒出的冷汗骗不了人。
很明显程度还没有到他出汗的地步,所以池年年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然后就让他躺着了,凶凶的和他说:“你要是觉得屈辱,明天我走了你可能也就屈辱这最后一回了,老实点。”
顾子砚闭上眼睛,有点不敢去想他躺下时眼中池年年的样子,因为他实在是太喜欢那样的池年年了。
那是一种另样的情愫,想起来就会引火焚身,那种想要的感受就像是蚂蚁一样,用毒液啃咬着每一寸皮肤和神经。
包括最后池年年累坏了,往他身上捶了两拳的样子,生气责怪他太持久。
然后他就拿回了主导位,到底不舍得池年年一直不到顶,腰就是最后那会用劲大了,当时没在意,今早起来疼的有点走不了路。
他强撑着站着这会洗漱,都疼的额头上一层薄汗。
但今天送池年年去机场,他一定要去,不能因为腰伤不去。
能多呆一会多见几面,都是欢喜。
顾子砚跟田苏要了一张祖传止疼膏,回房间偷偷的贴自己腰上了,还把包装纸用纸巾卷好,藏起来才丢垃圾桶。
田苏悄悄的跟赵敬说,“顾少腰伤了。”
赵敬还算是紧张,“严重吗?”
“不知道呢。”
看田苏还算是淡定的样子,赵敬疑惑,“你怎么不生气?你的病人乱来,让他好好养伤,他还这么折腾。”
要是以前有病人这么不听话,田苏是一定要骂的,就算他敬着顾子砚是金.主,不在明面上骂,私底下也一定是会骂的,至少在他面前不该这么淡定,只轻飘飘一句,腰伤了。
赵敬皱眉,搂着田苏的肩膀,“怎么了,是不是顾少威胁你什么了?没事吧?”
田苏抬眸看了一眼这老男人关心自己,随后笑了,“我生气,我怎么不生气。别这么紧张,他能威胁我什么,还等着我给他治伤呢。”
“别是傻了。”
赵敬把人搂怀里,摸了摸后脑勺,很宠溺的姿势。
田苏顺势搂住赵敬,才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生气但是能理解,顾少是因为那个事情伤的,我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几个月不和你,我也会伤的。我以前不懂,就会骂,但是懂了,也就理解了,他只要不是又瘫了,就一回我看他也憋得挺辛苦了,还骂他什么。”
赵敬呦了一声,亲了亲田苏的脸颊,“我们苏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田苏一张脸都红了。
齐良走过来问,“聊什么呢?”
赵敬抱紧田苏,“夫夫秘事,你也要听?”
齐良好整以暇的卷了卷袖口,“更感兴趣了。”
田苏还真怕老男人之间聊起来没脸没皮,赶紧把赵敬推走了。
机场。
陌生的城市小机场,顾子砚也没什么特权了,只能送到等候厅的门口,没有票就不让进了。
顾子砚牵着池年年的手,“我想你了可以去找你吗?”
“看我到时候有没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