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竭,强撑着没有晕过去,他摇了摇头。
满眼猩红的盯着沈诚修,和他说,“我想洗个澡,再去医院。”
“我以为你想死,想活着是好事,只有活着,才能报今日之辱。”
随后沈诚修伸手,“我扶你去。”
搀扶着纪明意,沈诚修似笑非笑的打趣,“你这副样子,还真像我家里那位小白鼠。”
纪明意整个人晕的连路都看不清了,听见沈诚修这样问,却问,“你说池年年的哥哥,不是被救走了吗?”
“你觉得他跑的掉吗?会咬人的小白鼠才要抓回来好好实验。”
“杨溪知道吗?”
沈诚修话语凉薄,“等着你去告诉他。”
纪明意冷笑,“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句话你应该加个男人,所以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鹿江湾。
顾子砚刚把池年年哄好,准许他今晚和他一起睡,盖着被子纯睡觉那种。
因为池年年有伤,顾子砚本来也没有打算做什么。
可是洗了香香的小聋子,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实在是秀色可餐。
顾子砚没忍住,就过了分界线,伸手小心避开池年年手上的伤口,自己朝小聋子那挪了挪,想把人抱进怀里。
“啪————”
手上就挨了一巴掌,疼麻疼麻的,这打他可没少用劲。
顾子砚把瞬间被打红了的手背放在池年年眼前让他看看。
池年年偏头不理他,“谁让你越界的。”
“什么界?”
顾子砚装傻充愣,把池年年的脸捏的朝着自己,才跟他说话,让他方便看清楚自己的意思,“你只说今晚不做,又没说我不能抱着你睡。”
“别挨我。”
似乎是觉得这句也太凶了,池年年又勉强补充了一句哄一下顾子砚,“我手疼,想自己睡,你碰我就又疼了。”
顾子砚直接挨过来,“你伤那边我睡这边挨着你,都没碰到你的伤口你就疼了?怎么,你的伤口一见到我就疼?什么毛病?”
顾子砚一点也不惯着这小聋子,他伸手报复一样用拇指压着池年年的嘴唇揉了揉,这伶牙俐齿欠收拾。
松开手却盯着池年年的嘴唇看,眸色明显在灯光下幽暗了些。
池年年已经闭上眼睛,一副困意很浓的样子,显然没有搭理顾子砚的意思了。
他准备睡觉了。
可是顾子砚憋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又香香软软的躺在自己身边。
能把持的住都不是真男人。
何况以前的频率一天好几次,这么久了........虽然说池年年是胳膊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但不剧烈的应该可以。
把应该去掉,顾子砚觉得。
就是可以。
于是顾子砚凑过去,伸手去挑池年年闭上的眼皮,别人都是把人喊醒,可这不是个小聋子听不着么。
这个举动,乍一看有些幼稚。
池年年都快睡着了,冷不防被顾子砚挑他的眼皮被迫睁开眼睛,难免有些生气的盯着顾子砚。
“你干什么?”
“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