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上辈子她跟江家一大家子住,却没有一个人心疼她,那时候她要做一大家子三餐的饭,还要洗她和江凯两人的衣服,就算后来有洗衣机,江凯也坚持要她用手洗。
现在想来,上辈子没有孩子对她、对孩子都是好事。
不像现在,江霖把大部分的家务活都给包揽了。
每天早上起来他会先去饭堂给她买早饭,然后打扫院子和鸡笼,喂鸡浇水,晚上要是早下班,他会把晚饭做好,吃完饭后洗碗洗衣服,这些活儿都给他干完了。
她现在在家里除了偶尔做点东西吃,其他的都不用她动手。
陈干事:“那就这么说定了,快下班了,我还有些活儿没弄完,我先回去忙了,回头有空再找你们说话。”
程芳也道:“我也有文件没处理,我也要走了,回头再聊。”
两人急匆匆走了,其他人有些过来恭喜白榆,有些回去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有些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走人。
没一会儿功夫,公告栏就只剩下白榆和魏光宗两人。
白榆自然不想跟他说话,掉头就要走人,谁知还没走两步就被魏光宗给拦下来了。
“白同志,我有些话跟你说。”
白榆看着他的大头:“你说吧。”
魏光宗昂着下巴,露出一副高傲的模样:“别说我没告诉你,我不喜欢太强势的女子,女人就应该温柔婉约,别样样都抢在男人前面,女人要是太能干,要男人来干什么?”
白榆:“???”
这人没病吧?
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关她什么事?
还是说他没当上扫盲项目负责人受了刺激,所以来她面前发疯?
白榆:“女人太能干的话,男人的确就没什么用了,那可以去死啊。”
魏光宗:“……”
魏光宗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你这女人牙尖嘴利,这一点也是我不喜欢的!”
白榆翻了个白眼:“你喜不喜欢跟我什么事,还有你的牙齿上沾了菜。”
魏光宗:“…………”
魏光宗:“你上次就用这招来骗我,你现在还想用这招,你休想骗得了我!”
就在这时,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走了过来,他的脸看上去并不老,但满头白发,身上穿着隔壁罐头厂的工装,但胸口的牌子却是报社的,脚下踩着一双洗得发白军布鞋。
他似乎听到他们两人说的话,走过来看向魏光宗道:“这位小同志,你的牙的确粘了菜。”
魏光宗脸一白,“啊”了一声,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刚才还跟何副主任说了那么久的话,怪不得何副主任眉头蹙着,难道就是嫌弃他牙齿上粘了菜的关系?
想到这,他也顾不上白榆,掉头就跑。
等魏光宗跑远了,白榆才跟眼前的老人道谢道:“谢谢您,老师傅。”
老人摆摆手,没说什么走了。
自从有了上次被骗的事情,魏光宗偷偷带了一面镜子来办公室,这会儿他冲回自己的座位,从抽屉里拿出镜子一照——
哪里有菜?!
可恶!
他居然又被骗了!
而且刚才那个老师傅居然还帮着白榆骗他,真是太可恶了,最好别让他再撞见他,否则他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