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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京儒被捏得怪舒坦,心里跟泡了糖水似的。

“过会到后厨用肥皂洗干净,这块墨年份久了,留下印难褪。”柏青临说话时语调平缓,命令性的口吻都让人听进心坎上。

祝京儒眨眨眼明知故问,“我回酒吧洗不行吗?”

柏青临将木牌搁置在腿边,静静看向祝京儒。

“柏哥是想我去你那喝咖啡?”

柏青临沉默了会后回答,“一个人喝可以,两个人不行。”

“不让我带朋友,那还是改天吧。”祝京儒起身装模作样预备离开。

柏青临没废话主动握紧人腕部,手指在轻抚暗红色刺青,神情平静一切尽在不言中。

祝京儒有点腿软,柏青临一举一动都强势,挺刺激,记起之前袁野评价柏青临为不好惹,的确不好惹,眼神直白淡漠,就一句话撂在里头——不许走。

祝京儒和柏青临闹了这十几天的别扭一瞬间消融,先前的种种反而使得关系更加升温。

各自不说破,藏着心思顺其自然,也只差戳破层窗户纸。

祝京儒没再犹豫问道,“昨晚送我回家了?”

“嗯,以后少喝酒。”

祝京儒这点上略心虚,但依旧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突然肯理我了?”

“你说呢?”柏青临神态不存在失措,滴水不漏继续反问,“记得还是全忘了?”

祝京儒看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想使坏,索性回答:“忘了。”

“……”

“要不然等会我去问问Rick,他应该知道。”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

柏青临不例外,现下隐忍不发是因为看见祝京儒后脖那露出小一截的黑绳,家传的玉观音他贴身戴了数年,只能交给妻子,其余人都不能碰。

祝京儒尚且不知道这件事,他坏心眼忒多,突然弯下腰对柏青临压低声音问道:“下午还去钓鱼吗?”

柏青临点头。

“别钓鱼了。”祝京儒继续说道,“柏哥,钓我吧。”使完坏不等人回答,赶紧转身走。

午后的时间漫长,祝京儒吃完饭便找了个躺椅,直接摆阳台上,他躺着戴墨镜,懒懒散散晒太阳。

只要柏青临出来就容易看见他,店开在对街就是好处多,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过去把握分寸,若即若离,像一场追逐游戏,祝京儒玩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祝京儒反反复复看墙壁上的钟表,猜测某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肯主动敲响房门来找他,他用颜料和画布肆意泼墨打发时间,因走神都不小心沾染颜料到身上。

祝京儒坐在长椅上继续发呆,泛红的嘴唇含了根点燃的长烟,吐烟圈时鼻息喷洒,很性感,像个疯疯癫癫但实在漂亮的艺术家。

他用笔画了许多捆绑柏青临双手的姿势,继续耐心等待,不信钓不上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