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们喝酒让我们喝果汁,也太过分了吧!矢泽,你说是不是!”萩原研二搂住威士忌的肩膀,想要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一起声讨小泉狩。
威士忌身体紧绷,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将萩原研二掀翻,但看着正和萩原研二打打闹闹的小泉狩,最终却还是强忍住了。
萩原研二眸光一闪,也很有分寸地很快松开,对小泉狩说道:“总之呢,你今天也别想喝酒,给我一起喝果汁!”
“才不要!”小泉狩哀声抱怨:“松田,你管管他啦!”
松田阵平却双臂环胸,在一旁看好戏,完全没有站队的意思。
真好。
威士忌看着有些眼热,这大概就是普通人的友谊吧。
真可悲啊,他竟然连一个普通朋友都没有,唯一的一个幼驯染还被他孤立了那么多年。
一群人说是不喝酒,其实全都喝醉了,威士忌和萩原研二也不例外,只是威士忌醉的不那么重罢了。
趁着自己还有意识,威士忌拿出手机拨通了琴酒的电话,还帮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喊了苏格兰过来。
苏格兰将他的同期带走,琴酒则黑着一张脸拉威士忌上车,将已经睡死过去的小泉狩丢在了座位后排。
“喝那么多酒,你想死吗?”
“不……不是啊。”威士忌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地说道:“我喊了阿阵过来……”
“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万一在我来之前有人对你下手,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反抗。”琴酒很烦躁,就连一声“阿阵”都无法抚平他心中的不满,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简直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嗯……阿阵不高兴了吗?”威士忌醉眼朦胧地看着琴酒。
“我当然不会高兴……”琴酒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颊。
“嗯?”威士忌眨了眨眼睛,解释:“朗姆已经逃走了,所以我才敢……而且以后说不定不能一起喝酒了。”
琴酒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不能?”
“因为……就……就是不能。”
“威士忌。”琴酒一把掐住了威士忌的下巴,死死盯着那双朦胧的眼睛质问:“告诉我,以后为什么不能一起喝酒?”
“组织都要没了……”
“组织没了关喝酒什么事?”
“没有组织就没有威士忌……”即便被琴酒捏着下巴,威士忌仍是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模模糊糊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说了,眼皮耷拉着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威士忌!”
“就……就是没有威士忌。”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威士忌彻底睡了过去。
琴酒拿一个醉鬼没办法,晃了晃没有将威士忌晃醒,只能低沉着气压松开了手,又用安全带将他给绑好以免急刹的时候磕到头。
没有组织就没有威士忌、没有威士忌就没有家人……
明明看着是个精明的,却竟然还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吗?组织、代号和家人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连琴酒都知道那种东西看的是心。
如果那些人有心的话,以后就一样还是家人,没有心的话即便有组织也只是表面兄弟罢了。
该死的洗脑,让威士忌的脑子都变得不正常了!
琴酒烦躁极了,他捏紧了方向盘,就好像是紧紧捏住了乌丸莲耶的脖子,但最终却也只能发动车子将威士忌和金宾先送回家。
将威士忌送回家后,琴酒接到了伏特加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