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心目中那个完美的谢遇知就再也不会存在了,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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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气不错,海风很温和,海鸥成群结队飞过,又厚又白的云一块一块的漂浮着,有种海阔天空的透彻。
周宴琛心情看上去很不错,煮了咖啡坐在落地窗前,边欣赏外面的海景边悠闲自在的翻阅《战争与和平》。
阿彪的手已经包扎过,此时带了两个人过来。
周宴琛放下咖啡,示意他坐:“怎么样?”
阿彪说:“老板,你料的果然没错,方尖约了白玛。”
“我就知道他坐不住。”周宴琛笑了笑,“白玛这个烫手山芋,想趁冯巧和滕纾德出事从我这里赚个大的,那就让他先付出些代价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龚彪对谢遇知,还是不怎么放心,“方尖真的能百分百信任吗?”
周宴琛轻轻一笑:“除了这辽阔的天空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虚都是欺骗,除了这天空外,任何东西都不存在。”
或许是这句话有些太深奥亦或许是太宽泛,龚彪没听懂周宴琛的意思。
“老板,我不太明白。”
周宴琛放下手里的书,看向窗外,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一望无垠的海天相交线,“方尖只是约了白玛?他还做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龚彪说:“让平中找了十几个很能打的打手。”
周宴琛点点头,“好,接下来你就擦亮眼睛,十多年了,很多人都忘了方尖当年叱咤金三角的时候,是怎么样的风格。”
阿彪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但他有些怀疑,方尖,就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海天相接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乌黑的长线,长线逐渐变粗,把整个天际都晕染上一层灰白的颜色。
周宴琛弯唇笑了笑,那笑容,透着说不出的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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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的包间,女侍应生刚放下酒杯,立刻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拽坐在腿上。
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侍应生扭捏的挣扎两下,撒娇:“白哥,人家还在上班呢。”
“行了,跟白哥跟前装什么蒜?我是没钱给你吗?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好脸不要欠抽,贱货。”
女侍应生一下子慌了,赶紧连滚带爬从男人腿上下来往地上普通一跪,求饶:“白哥,白哥我不敢,我错了白哥。”
“你这种贱骨头,”男人低头,捏着女侍应生的下巴,满脸嘲讽:“就是得……”
这时候,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男人撩起眼皮,看向门口。
“白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