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谢遇知:“……”
他怎么知道人呢?一睁开眼就不见了,要不是人找不着了,他肯定逮着人去敲民政局大门,高低不管放不放假先把结婚证扯了!
谢遇知撂下句:我晚上带他回家吃饭,便急匆匆下了楼。
裴裴女士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问谢煦:“老谢,你儿子怎么了?”
谢煦:“……闹别扭了吧?”
裴裴女士:“什么?他这个万年老光棍好不容易找到媳妇,居然还敢欺负人家?!”
谢煦露出慈爱的目光,“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你以前不也这样?我经常半夜开着车跑丈母娘家请你,你忘了?”
裴裴女士:“有吗?那我得回去,把红包再封大点,一千万不多吧?”
谢煦点头:“不多不多,反正以后家产都是他们的,封多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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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地以前不叫官地。
建|国|前这一带是乱葬岗,扔的都是些生下来先天夭折的婴儿,当时社会背景大环境都迷信,算卦师说死婴聚集地容易滋生怨气,需要用大点的字压住,民不够大,商也不够大,用皇、天犯帝王忌讳,唯有官两袖清风为民作主,能镇冤魂,所以就给这地方用官地镇着,后来官地这个地名就一直沿用到现代。
两年前有房地产公司把这片竞拍下来,规划搞个京台最高建筑大厦,周边配套小区商场,当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发商卷钱跑路成了烂尾楼,除了野狗、野猫还有流浪汉,基本无人踏足。
高楼没有门窗,墙壁凹凸带刺,混凝土里的钢筋锈迹斑斑|裸|露在外,满地的碎石渣子和垃圾,成堆成堆的。
宋经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前面掀起警戒线,把谢遇知带进案发现场。
深约60米的地基坑,由于长时间无人管理,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动物粪便、鸟类干瘪的尸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毛和塑料袋垃圾之类。
法医助理贾宝宝蹲在地上,蹙着眉检查了下尸体的手臂和小腿,“身上多处伤痕,手臂不自然弯曲,腹部有明显淤青,死因是:外伤性腹膜炎。”
李斯检查了旁边的尸体,手指在死者嘴角揩下一点发黑的粘性物质捻了捻,抬头正看到走过来的谢遇知,随手简单打了个招呼,“谢副队。”
谢遇知点个头,“说说目前进度。”
李斯说:“死者是两名女童,四周岁,经过对身体各部位查验,受害者死前均被人进行过虐打,死亡原因为外伤性腹膜炎。”
谢遇知垂目在两具幼小的身体上看了看。
两具尸体头对着头,小眼睛小鼻子长得都很可爱,脸上没有任何伤痕,从脖子以下,胸、腹、手臂、大小腿以及腰臀几乎全身布满淤青,腹部淤青尤其明显,已经发黑了。
如果他们不是刑警和法医,干的就是每天面对死亡和尸体的活,根本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老大!老大!”黄子扬举着步话机狂奔而来,边跑边喊谢遇知,“刚才,接警中心又接到一起报案,朝阳小区一个小时前,失踪一名四周岁女童。”
这个消息无异于是在众人当中投放了颗炸弹,眼前这两个女童已经死亡,这名刚失踪的女童一下子把所有人的心都给揪了起来。
谢遇知想都没想,对李斯道:“案发现场交给你,处理完回局里再说结果。”然后迈着大长腿回到地面,对着黄子扬一招手走出警戒线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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