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窝碰到床沿, 被一条修长的腿抵住胸口, 狠狠踩了下去。
男人被他按倒在床上,四肢敞开, 手足无措的仰头注视他:“你……你想干嘛?在‘渔船’上闹事会被当场枪毙的!”
这人资料上写着A级精神力,可是为什么,同为A级精神力的他会被全然压制,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一间休息室住三个人,男人的同伴立即来劝架:“他管不住嘴,我代他向你道歉,不要发生冲突。”
虽说他在心里肯定是顶自己同伴的,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且不说精神力压制,万一真闹起来,他同伴惹事在前,逃不了责任的。
“好啊。”宋归澜轻松的将手搭在抬起的那条腿上,垂眸淡淡睨着他恐惧而又强撑气焰的模样,勾唇露出无害的笑,“我接受他替你的道歉。”
男人悄悄松了口气,抓住他一掌可握的脚腕,想挪开,胸口压着的力度猛然一沉,竟然狠狠碾了几下。
“啊!”
男人痛呼一声,脸色大变,被这强硬的力道碾得心脏都快碎了。
宋归澜缓缓俯身,凑在他上头用轻蔑的眼神俯视,语气轻盈:“但是你一开始踢我那脚怎么算?还要分我的东西?还搜过我身?”
他容貌平凡,神情冷静,可那双波光潋滟、冷媚动人的眸子,却像沁着毒的罂粟花一般,令人畏惧,而又心荡神摇。
被这双媚眼用看垃圾的眼神这么一扫,男人顿时心潮澎湃,身体某个部位高高立起彰显出存在感。
男人的同伴丝毫不知道他此刻从情绪到身体的变化,还在想办法获得宋归澜的原谅:“我向你道歉,但其实我们也很担心你,所以才会想尝试唤醒你,而且我们没有向‘船夫’举报你携带枪支的事,我们不应该成为敌人。”
宋归澜刚因为他的说辞而动容几分,忽然感觉脚下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
他低头打量一眼,顿时恶心的别开目光,踩在他胸口的脚挪下去,狠狠一击鸡飞蛋打。
男人扯着嗓子惨叫一声,随即痛苦的弓起身体,双手捂住受伤部位,煞白着脸半天说不出话。
外面的警员被动静引进来,伸手搭住腰间的枪,严肃的质问三人:“怎么回事?”
宋归澜坐回自己床上,轻轻耸肩膀表示自己不知情。
“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不小心伤着了。”男人的同伴根本不敢说出实情,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笑嘻嘻的拍着躺在床上浑身发抖的人向警员解释。
“安静点。”警员警告的瞪了他们眼,随即放松警惕离开休息室。
同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才敢去给男人脱裤子查看伤势。定睛一看,居然出血了!
“柏,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师过来?”
男人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不停的哆嗦着点头,脸色白得跟死人一样。
同伴不敢耽搁,立马出去找警员。
不一会儿,警员带着随行医师过来,开始给那团丑陋的东西进行诊治。
宋归澜漠不关心的坐在床上,似乎自动隔绝了那边的一切。
他摸了摸藏在胸口的枪,出神的思考着什么。
直到那边治完伤,警长才迂回来到他们的休息室:“怎么样,想好落脚点了吗?”
他的神色很不耐烦,似乎宋归澜再不做决定,他马上会帮他随机分配到任何一个地点。
宋归澜淡淡一笑,目光清澈的看向他:“想好了,我要回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