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临走之前,担心萧彧夜里不知道醒来叫阿平撒尿,便嘱咐吉海,半夜起来给阿平把尿。
吉海不敢违抗师命,在萧彧房里搭了张临时床铺,果真每晚都记得起来给阿平把尿。
萧彧觉得有点作孽,吉海还是长身体的孩子呢,怎么能半夜起来,于是硬逼着自己半夜记得起来,慢慢地,他到点也能起来了。
但吉海还是没敢搬出去,恪守对师父的承诺。
“今晚你可以搬回去了。”裴凛之说。
“是,师父。”
萧彧说:“这两个月辛苦吉海了,不过我现在已经能起夜了,我自己就可以照顾阿平。”
裴凛之刚洗了脸,还没来得及擦,抬起头来看了萧彧好一会儿,才搓了帕子去擦脸。
萧彧被他这一眼看得突然有点毛毛的,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吗?
饭菜非常丰盛,萧彧说:“爆羊肉和白切鸡是我做的,看看还合口味吗?”
裴凛之听说是萧彧做的,很快将这两个菜吃得精光。
吃完了还盯着阿平碗里的。
阿平坐在他俩中间,正用木勺子一口一口舀饭吃,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肉肉马上要被抢了。
裴凛之果然将筷子伸向了阿平的碗:“阿平,你的菜看起来好好吃,让我也尝尝吧。”说着就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
阿平被这突如其来的虎口夺食弄蒙了,瞪大眼睛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裴凛之。从来都只有他夺别人的食,还没人敢夺他&#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