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妈,今儿不同,我做了好吃了, 再不去,建国那臭小子一个人能吃完。”杨清推着爹妈去隔壁。
“那不行,建国那小子肚子大的很, 一个人能吃下一锅子的饭菜,你不看着他, 让他随便造,那还了得。”
杨母已经不用闺女推, 撒腿就走,急的不行。
杨父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加快。
卫生室已经回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没啥病人来, 只是外边儿竖了一块牌子, 收购药材,还有收购站, 医院联合的声明文件放在卫生室挂着。
连着三天都没有人来买药, 看病, 没事做的人,整理药材,翻阅医院发的一些专业书籍。
上班的第四天下午,正在卫生室打瞌睡,谁的正香,就听见外面在大喊,“小清妹子, 小清妹子, 快救命啊?”
是一男的声音, 很响亮。
踉跄的跑进来一个男人, 三十岁左右,是生产队的人。
“咋了,黄二哥,谁出事了?”杨清马上取下自己的医务箱,跟着黄二跑出去。
一路上啥也不知道,路上急切的问道。
黄二急的脸上都是汗水,不,是,汗珠,豆大的汗珠。边跑边说,断断续续的,“是我家那口子,她摔了一跤接生婆说是难产。”
“难产,那送医院啊,我也没有办法啊?”杨清也没有想到会是难产,悄悄的把一套金针放入药箱中,这个古代现代都可以用。
倒是没有什么限制。
黄二一个大男人,急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没法子,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