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些看热闹的开心,心想,有洁癖还去跑马场,活该。
站在灯光明净的淋浴间里,我扶着玻璃门上的金属扶手,到肩的长发挽了起来,任由温水浇遍我的全身。我总觉得最舒服的死法就是在洗热水澡时突然断气。但是一想到尸体泡在水里一段时间就发胖胀大,我的大臂顿时起了一层薄薄鸡皮疙瘩。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这样,我总是会想一些奇怪的事来吓自己,其实那些事根本没有发生。
我不会死,更不会在洗澡的时候死。
但我会在洗澡的时候被张明生操。
洁癖是张明生身上最真实的一个特点,他爱干净这件事肉眼可见,请最昂贵的保洁公司,雇最专业的清洁阿姨,不仅自己爱干净,就连阿山阿海的衣服也不允许出现一点灰尘或是头发。我相信,这不是他的伪装。
但他竟然可以容忍在洗澡的时候做爱。
张明生硬涨的硕大阴茎就顶在我屁股后面,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前端微湿的龟头轻轻扫过我的股缝隙,分开我的臀瓣,往下滑,想去最里面,寻找那条湿热的缝。他用手臂揽住我,让我向后靠,仰着脖子,依托在他的怀里。我想用手推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我这几年缺乏运动,肌肉都软了下来,胸脯也被他拢在怀里揉捏,乳尖也不争气,一掐就变硬变色,石榴籽一样立起来。我的胸很平,却很敏感,一被玩弄,浑身就顿时生出一种空虚伤心的感觉,很渴望被抱紧,即使代价是被粗壮的阴茎插满身体的洞。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问:“明生,是不是出自那句海上明月共潮生?”
张明生没有立马回答,他狠狠地掐碾了一下我的乳头。我腿软得下滑,不自觉的蹲低了身子,被张明生的手臂强行撑起来,他的唇在我颈边厮磨啃吻,他一手抱拥着我,顺带揉弄我的胸,另一手撸动了两下我的阴茎以后,就往下去磨蹭那缝肉穴。那个器官发育得并不完善,起先带来的快感也并不算多,阴唇包裹着的只有细细的尿口与窄窄的肉洞,肉蒂更是小如豆籽。张明生曾用指甲掐弄着那颗蒂珠,无视我颤抖的身体和淫水横流的穴口,半真半假地问我:“于sir,穿个环会不会让它大一点。”
对此,我不做回答。
我僵硬的身体和轻微的抗拒动作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他的龟头操开我下身的薄薄肉瓣,一寸寸地向里捅去。热水就在我们两个身上,如同润滑剂一般。我不明白他今天为何有这么好的性致,但反抗向来是无效的,还会引来更恐怖的惩罚,这么多年已经过去,我也没必要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闭上眼睛忍耐,任由身体诚实地反应。
但张明生似乎并不满足,漫不经心地说:“明生,是明亮一生的意思。”
我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张明生的阴茎全部埋进了我的身体,直直蹭过肉壁那块发痒的软肉,我头皮发麻,穴肉不受我控制一般贪婪地吸吮着肉柱。张明生用手肘松松禁锢着我的脖颈,自顾自地抽插起来。这个控制狂。我仰着头,手撑在玻璃窗上,嘴巴大张,嘴角湿湿的,应该是流出了口水。但我依旧勉力抑制自己呻吟。当生活强奸你的时候,不让它听见你的叫床,已经是最好的反抗。
谁知张明生忽然凑到我耳边,他说:“明天,李译会来我们家,你们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