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道:“那我下午三点去可以吗?”
那边答应了。
下午两点五十分,顾棠到了医院,在前台询问之后,护士带她去了夏景正的病房。
也是那种豪华的房间,一室一厅的结构,外头的厅里还坐着个护工。
顾棠进去,就看见夏景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一条腿在床上放着,一条腿在架子上搭着,中间应该包得挺严实,毕竟盖着被子都能看见个大鼓包。
“你怎么就能下得去这个手呢。”顾棠叹息道。
夏景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想见她,大概是除了她再没什么人能说话了?
“我……当时喝醉了,砍下去就觉得疼,好在——只破了点皮,缝上就行。”
狗屁吧,没砍到海绵体,怎么可能出那么多血?要是真只破了点皮……谁家割包·皮能割成凶案现场,过了四天还不能下床的?
顾棠严肃认真的安慰他,“不会影响功能吧?”
夏景正的表情扭曲了,“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
顾棠点头,叹息道:“你说得对,就算影响,我也无从比较。”
夏景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顾棠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又往他搭在身上的被子扫了一眼,道:“虽然现在天气凉快,你也别老捂着,伤口太潮湿了也不利于愈合。”
“你——我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把我手上的股票,夏氏的股票卖给你。”夏景正咬字极重,尤其是夏氏两个字,真的是千钧之力。
就是他现在身体虚弱,念不出什么气势来,反而显得外强中干。
顾棠自然不会这么容易上钩的,她走到床边,帮夏景正把床又往上摇了摇,道:“你不用如此丧气,你虽然——”她视线往下一移,“那什么了,但是这样反而能更专心于工作。”
“你想想古往今来的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