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树木被波及,树叶纷纷被削落,散了一地。
所有试图靠近他的人,都在一息之间□□脆利落的放倒。
舒尔,那铮铮之声便渐渐低弱下去,叶安年忽觉肩膀一沉,一片淡青色的衣袖便葱自己的眼前拂了过去。
江竹站在他身后,一手提剑,一手搭在他的肩膀。
地上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却处理的很干净,一丝血迹都没有。
卫之淮眼中风云突变,他恨恨的咬咬牙,突然大喊:“再来!”
一阵厉风扬起,顿时又有身穿黑衣的人从天而降,甚至比方才的人数多出一倍,将他们围的严严实实。
叶安年心中微冷,他们打不得消耗战,也不知卫之淮还有多少人。
不待他多想,江竹已经再次出手,但这次他没有恋战,打破困局就一把将叶安年捞了起来,踩着踏云步,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卫之淮死死盯着两人的身影从自己眼前消失,气的双目赤红,紧紧握起的双拳,青筋暴起。
忽而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抬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血,想必是伤口崩裂了。
“呵……”
他冷笑一声,却是瘫软了身体。
匆匆赶来的柳卓赶紧将他扶住:“殿下,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给您叫太医来。”
“滚。”
卫之淮却拂开了他的手,踉跄着靠在了旁边的树上。
伤口的疼痛使他脸色苍白,缓了一会儿,卫之淮才直起身子,对柳卓道:“传令下去,在逃要犯江声晚,擅闯太子府,意图行刺太子,全城戒备。所有太子亲卫、守城军尽全力缉拿,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遵命。”
柳卓领命而去。
……
另一边,江竹带着叶安年直接翻出了太子府。
然而,两人没跑出多远,就被一队身穿黑甲的守城军拦住。
为首的头领腰配御刀,一脸凛然:“江声晚,束手就擒吧!”
“太不要脸了,”江竹叹了口气,“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这么欺负人。”
那头领‘嚓’的拔刀出鞘:“废话少说!如今太子殿下已下令全城戒备,你这逃犯是插翅难飞了!”
“都给我上!能活捉要犯者赏银百两!击杀要犯者,赏银千两!”
一时间,所有兵将都朝他们冲了上来,喊杀声一片。
叶安年稍松的心又悬了起来,眼下正是春暖花开的月份,江竹搭在他肩上的手却冰冷彻骨。
“别打了,我们先……”
像是知他所想,话音未落,街道两旁的屋顶上,黑压压冒出两排人,各个锦衣银甲,弓箭拉到满弦。
江竹扯了扯嘴角,无奈道:“看来是走不了了。”
一阵劲风扫过,屋顶上的护卫,万箭齐发,下面拦截他们的兵将也一齐攻了上来。
江竹将搭在叶安年肩上的手,揽在他腰上,带着他快速向后退开,手中的竹剑剑气凛然,将朝他们射来的箭矢都震飞了出去。
但几个回合下来,守城军和护卫却越聚越多,恐怕是城中所有的人马都聚集了过来。
更不妙的是,叶安年发现,竹剑上的冰晶消失了,江竹的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但耳畔的打斗声让他无暇他顾,忽而余光瞥见一道寒光闪过,叶安年惊呼出声:“小心!”
就见卫之淮突然出现,手中的剑直朝江竹后心刺去,但江竹被几个护卫缠住,无暇分身。
卫之淮神色阴寒,来势汹汹,眼看剑锋刺下,叶安年直接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