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像你,”叶安年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笑起来肯定好看。”
“那可呗,白天不闹觉的时候,可喜人了。”赵乐笑道。
“孩子好带么?”叶安年对这方面一点都不了解,听他说孩子闹觉就有些好奇。
说起这个,赵乐原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唏嘘两声,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我怀孕的时候,以为生娃是最痛苦的事。可是等生完了才知道,原来带娃才是。”
见他怀里的小团子安安静静的,叶安年有点想像不到:“晚上哭的厉害?”
“别提了,一晚上要醒三四次,醒了就要吃奶,吃完了又不睡。”赵乐苦笑一声,“还好时哥和娘都帮我带。要不然,年哥儿,我都要困死了。”
叶安年看他虽然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但脸上确实带着疲色,温声道:“有人帮忙还好些,你能养养身子,可别累着自己。”
“嗯,你放心吧,我可不会亏待自己。”赵乐答应一声,瞥了眼正跟自己爹爹聊天的江竹。
“话说,你和江郎中也成亲这么多年了,还不打算要孩子吗?”
“又不是想要就能要上的,咱们孕育子嗣本就艰难。”叶安年抿抿唇,岔开话题,“你可给孩子取名字了?”
“也是。不过你俩感情一向很好,又有福崽和丁秋,晚点要孩子也好。”
赵乐感慨一句,回答道:“取了,小名叫芋头,大名叫陈策。”
叶安年一听就乐了:“这小名,你取的吧。”
“好听不?”赵乐也跟着笑起来,“多顺嘴啊。”
“好听。”叶安年勾唇。
在陈家吃完席已经是半下午了,两人和赵乐夫夫俩告别,坐着马车去镇上接孩子。
赵乐的满月宴,除了石头,赵里正一大家子都去了,石头自然就托付给了叶安年他们。
三个孩子也有伴,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回到家,天已经擦黑了。
叶安年在陈家的宴席上喝了点酒,又坐马车颠簸了一路,这会儿就有些头晕,一到家就扎进屋里去了。
江竹见他脸色不好,也跟了进去。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是有点发热,便伸手一抄把人抱到炕上。
“难受就别硬撑着了,躺下休息休息。”
叶安年没什么精神,身上又有些发冷,“嗯”了一声就乖乖钻进了被窝。
江竹帮他把被角掖好,又捉住他的手腕把了把脉。
好在问题不大,只是有点着凉了,喝些药,休息一晚就能好。
叶安年身上疲乏的厉害,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天都黑透了,江竹把他叫起来,端了碗汤药喂给他喝。
叶安年就着他的手,把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嘴里紧接着就被塞了颗蜜饯。
江竹拿帕子轻轻擦着他嘴角的药渍:“睡一觉,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叶安年点点头:“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江竹道,“还困不困?继续睡会儿?明早起来就能好了。”
头已经不晕了,但叶安年确实还是困倦。
他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