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年摇摇头。
江竹替他回答:“受了一点轻伤,已经休息好了。”
余虎瞥见叶安年被绷带包裹严实的手,回头就瞪了许抚一眼:“这种人真该死!”
许抚吓得一个哆嗦。
文恒也跟着放狠话:“小爷昨晚就该让人直接做了他!”
话一说完,就被余虎白了一眼。
“可得了吧,”余虎凉凉道,“要不是二掌柜的赶过来,你带的这些家丁哪是那些人的对手。”
“咳……”文恒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那我也帮着看了一晚上呢。”
昨日,他确实带人赶了过来,好不容易硬闯了进来,却是被许抚带的人围堵在了一楼大堂,一阵痛揍,好不狼狈。
“我……我还护着你了呢。”他小小声道。
但余虎站的离他不远,还是听见了,笑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
文恒昨日确实是护着他来着,弱鸡似的,还挨了两拳,傻乎乎的。
叶安年见这两人吵的热闹,也不打扰,而是朝许抚走过去:“我跟他说两句话。”
江竹便叫人把许抚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嘴巴一被放开,许抚就嗷嗷哭叫起来,满脸鼻涕眼泪的冲着两人喊“爷爷”。
“爷爷!二位爷爷!”
“饶了我,饶了我吧!”
叶安年不理他的哭叫,只道:“饶了你可以,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回去以后不许再找我们的麻烦。”
“不找不找!”
“好爷爷!我哪还敢呐!”
叶安年被他这一句句爷爷叫的头皮发麻,皱着眉走开,又吩咐人拿了纸笔来。
他刷刷写了一份和解书,自己按了手印,又叫人压着许抚也按了。
然后才道:“把人放了吧。”
“以后别再到甜水镇来了。”他看了许抚一眼,冷冷道。
许抚终于解开绳索,瘫在椅子上根本起不来,连连点头:“不来不来!这辈子都不来了!”
他那些手下也都被松了绑,直接抬着许抚坐的椅子,灰溜溜的走了。
不多时,满满当当的客栈,就少了一大半人。
那掌柜的见叶安年朝自己看过来,吓得差点给他跪下。
叶安年却道:“你可知道,昨天来的那两个女人,到底在你这做了什么交易?”
“知道知道!”那掌柜的哪敢隐瞒,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这位小公子啊,我,我也是被逼的,你知道这许家少爷,他,他可是安兴县首富的独子!我也是没办法啊!”
“快说。”叶安年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周蓉,就周家周在乾那个闺女,她昨儿个在你被绑上楼之后,跟……跟一个村妇在我这待了会儿,给了那村妇一张银票,还,还说什么……欠的钱就算还清了什么的。”
“别的呢?”
“别的就没有了,她俩说完这些就走了。后,后面文二少爷就带人来了,他们就,就打起来了。”
见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叶安年知道应该是真的问不出什么了,便叫文恒和余虎都先回去,该看铺子的回去看铺子,该去木坊监工的回去木坊监工。
等人都走了,他才和江竹一起离开。
江竹已经提前叫好了马车,就停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