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的样子,抿了下唇,突然两手死死抓住被子一角,跟江竹玩起拔河来。
两人你扯一边,我扯一边,谁也不肯让谁,折腾了半天,叶安年觉得自己都出汗了。
他猛地撒了手,被子也不要了,一把拽过枕头抱在怀里,就往炕头滚去。
“你自己睡吧,我不跟你睡了!”
这气呼呼的样子可爱的紧,跟只小猫用爪子挠在心尖上一样,痒酥酥的。
“生气啦?”江竹抱着被子,挪到叶安年身后,伸出一伸手指戳了戳他。
叶安年身子一扭,躲开他的手,江竹便继续用手指戳他,还专门往他腰间的软肉上戳。
叶安年被他弄的躲也躲不开,腰上被戳的痒痒,他想做出生气的样子,却又憋不住想笑,忍得十分辛苦。
“谁生气了,把你的破手拿开!”
江竹偏不,把手搭在他腰上捏了捏:“跟不跟我睡?”
“不跟!”叶安年回的十分硬气。
江竹轻笑一声,突然把被子全都盖到了他身上。
叶安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搞得一怔,江竹却趁机手上一个发力,揽着叶安年的腰把他直接拖了过来。
“不闹了,”江竹把叶安年搂进怀里,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帮他顺气,“你明天要不要去找文老爷说说招人的事?”
“也行。”两人这一番折腾,叶安年这会儿还有些喘,闭着眼睛往江竹怀里蹭了蹭。
那么多的订单,反正早晚都要招人,不如早点把这事定下来,他也好看看这些木工要怎么安排。早点把东西做出来,若是有质量不行的,也有重做的时间。
这会儿两人也不抢被子了,偎在一起反倒暖和许多。
夜色渐深,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村里就传遍了关于季芳芳的消息。
季芳芳确实是往镇上去了,但因为她一个人摸黑赶路,又累又怕的,走到一半就走不动了,蹲在路边哭,被赵里正他们找到带了回去。
对于这消息,叶安年和江竹都不意外,毕竟季芳芳和叶安松是那样的关系。
好在是有惊无险,人找到了。
田花婶子竟然还破天荒的一大早就过来谢了两人,和之前那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态度可谓是天上地下。
这小插曲暂且不提,叶安年和江竹安顿好两个孩子,就赶着牛车去了镇上。
江竹照常去他的老地方摆摊,叶安年去铺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就去了文府,跟文老爷说了招人的事。
文老爷对他这提议也十分赞成,思索了片刻后道:“木工倒是好找,你打算招都少人?”
“先招七八个吧。”叶安年道,“木活儿差一点没事,人品必须要好。”
“那是自然。这手底下干活的伙计,必须得靠得住,才不至于砸了自己的招牌。”文老爷十分理解。
“这样吧,你后天过来,我挑一批人来给你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
“好,那就麻烦您老了。”叶安年道。
招人的事敲定,一整个下午叶安年都扎在铺子里做玉雕。
文恒这傻少爷也在,叶安松的事情之后,他是连书院也不去了,整天往光阴小铺跑,在这儿一待就是一天。
叶安年虽然还没给他安排什么活儿干,但他也是不吵不闹的,就在铺子里坐着喝茶,看余虎算账,或者看叶安年做玉雕。
总之,比跑出去鬼混的强。
文老爷觉得省心了不少,叶安年也就先由着他了,等到那几个木工招进来,初步考虑,可以叫文恒去当监工。
傍晚时候,江竹收了摊背着药箱回来。
叶安年交待了余虎一些铺子里的事,两人就准备回村去。
一出铺子,却见隔壁钱婆婆的铺子关了门,就连青娘的伞铺也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