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玩意儿!”
吴香莲气得大骂:“这谁家的狗不栓到处乱拉屎!”
“别让我逮着!老娘掐死它丫的小畜生!”
不过,凭她怎么骂都没用,村里到处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声。
倒是她这两嗓子惹得附近的狗都叫了起来,“汪汪”的凶的很,像是在跟她对骂。
吴香莲骂了两声,反应过来自己是偷摸出来的,赶紧收了声儿。
她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摸了狗屎的手在土里抓了两把,就匆匆往墙根下走去。
过了一宿了,也知道叶小梅那贱皮子怎么样了。
然而,她很快就傻了眼,那墙根底下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叶小梅的影子?
吴香莲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愣愣地自言自语道:“这……人呢?”
……
而另一边,叶安年他们倒是都睡了个好觉。
福崽一大早醒来,就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跑到了东屋,还睡在了江大夫边上。
他揉揉眼睛从被窝里爬起来,见旁边丁秋还在睡,就放轻了声音,朝江竹那边探头望过去。
江大夫和哥哥睡在一起了哎!
两个人贴的好近喏!
福崽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两人,心里又期盼起小侄女来。
但很快,他又皱起了眉。
自从哥哥和江大夫成亲都快半个月了,两个人天天睡在一起,怎么哥哥的肚子还没动静?
他正想的出神,感觉到他视线的江竹已经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江竹眯起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
福崽顿时会意,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悄悄猫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江竹醒了,却没有立即起身。
因为他发现叶安年睡觉很轻,从前两人分开睡的时候倒是还不显。
但自从两人睡在一起,早上他只要稍微有一点要起身的动作,叶安年就会跟着醒来。
以至于他现在即便醒了,也会在躺躺,等叶安年醒过来。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叶安年才醒。
他一睁眼,就见江竹睁着眼睛正盯着屋顶看,显然是早就醒了,却没有起。
“你醒了也不叫我。”叶安年道。
“昨晚睡得晚,多睡一会儿才有精神。”
“福崽和丁秋呢?”他又问。
很快,从江竹旁边传来福崽压着声音的回答:“哥哥,我醒啦。”
“我也醒了。”是丁秋的声音。
这下,四个人也不赖床了,都赶紧起床洗漱。
叶安年是因为担心叶小梅的情况,而福崽则是被铜钱闹的。
现在铜钱已经养成了不在屋里拉尿的习惯,铜钱的窝被放在了外面堂屋里。
早上一醒,就会缠着人给它开门,它要去院里方便撒欢。
“知道啦,知道啦!”
福崽麻溜的穿好衣裳,撑着自己的小拐杖就下了炕,一跳一跳的去给铜钱开门。
丁秋紧随其后,也拄着盲杖出了门。
叶安年等两个孩子都出去了,才穿好衣服,叠被子收拾炕上。
江竹出去给几人打洗脸水,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