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唉!没想到!那似贵族小姐的女士居然又赌中了!”
“这已经第四次大了。真是让人羡慕。”
“这东西纯粹就是看运气!到底会开出什么,谁都无法预料!……要是我也有她这样的运气……”
“她这种,比起莫些运气超凡的家伙,这还不够看。……我跟你们说……我在恩特赌场碰到一个家伙……那才叫运气好了……”
……
赌徒议论纷纷,皆是惊讶姜语的好运气,也没人怀疑,姜语和赌场都出了老千。
毕竟赌博这种东西赌得就是运气,有一句话说得好,运气来了,想挡也挡不住。像姜语这种还真只是小头,还远达不到让人注意惊骇的地步。
“你的运气好。我跟着你下。”
赌场上面,往往有跟风的说法,一个人运气比较旺的时候,其他的赌客也会跟着他下注的,之前跟着姜语下注吃了甜头的赌徒,目光火热的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带她发财。
“女士,您这把下哪边注。”
女荷官一手拿着骰杯,也紧紧看着她。
一时整个赌桌的周围的人,都紧紧盯着她。
仿佛沐浴在一片火海,顶着这些火热的目光,姜语眉头抖了抖,但把玩桌上筹码的手,却没有变化。
白色的筹码,灵活在她修长白润,完全可以被当做手模的一手中,不断游转,犹如一条小鱼般,无端吸引人注意力。
“女士。”
看见姜语迟迟没有反应,女荷官声音有些催促。她还想着用下一把来确认姜语是不是在出老千。
却没想到:
“抱歉!我不继续了。”
“这个不怎么好玩。我想去试试其他。”
旋转的筹码被姜语一手握在手心。同时姜语脚下凳子发出吱吱呀呀刺耳的推离声。
姜语整个人从凳子上站起,冲着周围面露惊讶,不可置信的赌徒和荷官摊了摊手,露出得体的笑容。
女荷官完全不敢置信,比她自己赌术出了意外时还要不可置信,在赌场,她见过有人最后输得底裤都光了,绝望落魄的离开。可看过有人在玩了一整天后,赢得盆钵满盈,兴奋激动离开 。
就从没看过有人,在初赢,运气大涨开初的时候,就离开。
放弃明明可以到手的大笔财富,她就没有欲望吗?
女荷官不敢置信的细细观察姜语的表情,这是一张兴趣索然,淡定从容,真的没有丝毫留恋的脸。
看惯了赌徒们大喜大怒极致的表情。这样平淡的表现,让女荷官……觉得很不适应
而在女荷官不可置信的时候,姜语已如一条灵活的游鱼般,带着她大笔的筹码从拥挤的人群中从容的离去。
直到其他赌桌的赌客走到这一边,看到毫无动静的一片,惊讶的出声:
“哎!你们这是怎么了。都不玩吗?”
直到这个时候,赌桌边的赌客们才反应过来。
“竟然走了!!我还指望着她带我赢钱了。”
“那就是一个傻子。这么好的运气竟然就不玩了。……”
“是啊!这么好的运气怎么就不给老子。要不然老子早就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