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怎么喝酒,故而随便扒了几口饭,就匆匆离席了。
木槿给我提着灯笼,回眸看着歌舞沸腾的宴席,眼里颇有些舍不得走的留恋,“娘娘,您怎么这两天都独宿在自己帐中,不去皇上那儿呢?皇上找您您还借口拒绝,旁的妃嫔若是知道了,肯定会酸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哎,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想象着能被翁斐夸赞的场面,我满怀期待,“等我悄悄把关于暹秋山的骈文游记写好了再说吧~”
伏案许久,腰酸背痛,便吩咐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然后熄灯。今夜月色溶溶,清风徐徐,蟪蛄幽鸣。不知过了多久,我侧身而眠,正睡得安恬,一股厚劲儿猛然从身后我抱住。我猝地被惊醒,扭过头去,借着月光看清了男人酒醉难受的脸庞。
“皇上,怎么喝这么多?”他浑身散发的酒气刺激进了我的鼻腔,印象中他从未喝醉过,还这般酩酊,“臣妾去替你倒杯水。”?
第217章
翁斐用力箍住正欲起身的我, 不准我动弹。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但仍尽量平稳地吐息, “逢春, 让朕抱抱你。”
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儿,我有些担忧, “皇上,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朕的解酒茶里被人放了取龙水。”
我瞪大眼,“取龙水是什么?”
这问句刚脱口而出我就后悔了, 本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翁斐忽然坏笑, 故意朝我顶了顶, “你说呢?”
我瞬间了然,涨红了脸。
“是谁敢那么大胆...?”若翁斐不幸中招了, 没有强压下燥热难耐的反应踉跄而来,那现在是不是正在跟别的女人炽热纠缠在一起了?啊,啧, 真是不堪想。此刻, 对翁斐的霸占欲前所未有的强烈, 趁我不备用这种阴损招数抢我男人, 真是恨得人嚼穿龈血啊。
我也是后来天亮起床了才听玉棠她们说,原来酒过三巡的翁斐在晚宴结束后先是来到了我的营帐前, 见我早早熄灯了, 怕扰醒了我,所以才独自回了主营歇息。到了主营后, 他命下人备水洗漱的间隙, 喝了一口解酒茶, 身子却渐渐滚烫躁丨动了起来。而就在这时, 那事先蹲藏在屏风后的农女突然衣衫半丨露地走了出来,如此媚态,把香丨艳暴露在空气中,目的不言而喻...
翁斐虽然因为药物的缘故身体有异,但脑袋却清醒,迅速转身从兰锜架上抽出兵器,提剑直抵那农女的脖子,命她交代背后主使。女人吓得峰峦乱颤,只说自己是仰慕当今圣上才会携带取龙水偷摸进围场。可这次帝王听后却没有再因大翁子民这个身份而饶过她,剑刃寒光一闪,更进一毫,无情划破她的肌理。农女这才真的怕了,意识到眼前的年轻君主纵使血气方刚,龙火正盛,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她猛地后缩求饶,尖叫声惊动了屋外守候的御前侍从。安祥意跟梅承瀛等人进来护驾,探清眼前的一幕后,便请示翁斐如何处置。
“哼,如何处置?”翁斐冷冷睥睨着那衣衫不整的农女,“既然那么想要男人,又懂得诲盗诲淫,送去妓馆吧。而且告诉老鸨,凡她接待客人,不必收银子。还有,看好她,可不准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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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翁斐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吻上了我,并且上下其手,还极是熟稔替我解带宽衣。我伸手制止道,“皇上...臣妾不方便...”虽然我也很想帮你消消火,但是爱莫能助啊...不过,一个念头似火苗跳动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