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唇,浮起温热的呼吸。
那人上了车,关门,启动,驶离停车场。四周又变回了原有的寂静。
他轻捏她的耳垂,哑声笑道,“回酒店?”
她红着脸,软糯回应,“嗯。”
潮湿的风拂过,夕阳漏进天窗,留下三五静谧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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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恩宜那天明白了小别胜新婚的含义。
床上。落地窗旁。浴缸里。花洒下。盥洗台前。似乎要把整个房间全数填满痕迹。
陷入一片混沌泥泞,没有清醒的时候。
她中途好几次想要离开,一只脚刚踏下床,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把拉回床上,抱在怀里。碰上他力气又大,她就是想反抗也毫无办法。
直到后来忍无可忍,她怒气冲冲向他提出了抗议。
“韦柯,我是来旅游的。”她摁亮手机屏幕,向他展示时间,“从昨天下飞机一直到现在,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我就没出过这个房间!”
他们连吃饭都是叫的外卖,他去门外取,回到床上,喂给她吃。
他思考着她的控诉,这才惊觉,“对吼。”
她那时正趴着,被他带着保持缓慢节奏。他在接收到她的控诉后,竟忽然发力。他单靠左手支撑,右手嵌入被面之间。
她脊背紧绷,脖颈后仰,双手抓紧枕头。
与他爆发。
他趴在她背上喘着气。
她侧头,愤恨地瞪他一眼,骂道,“你整我!”
他浅笑,缱绻慵懒。他哪里是在整她,他不过是太过于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知道她的所有敏感。
他亲吻她的脸颊,贴在她耳边温柔说着,“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玩。”
黄恩宜原本被韦柯折腾得有些疲劳,不过听见了出去玩这个词语,她不由自主感到激动,爬下床铺,动作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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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简单收拾后,终于走出房门。落日盛情,金灿灿的阳光随处洒落,偶尔会和大理石碰撞,钻石那般刺眼。
他们走到了酒店大堂。与论坛有关的展板还未完全拆除,主要任务介绍仍张贴在展板中央显眼的地方。黄恩宜驻足观望。一共只有五个人,五个圆圈内印着他们的照片,位置布局像散落的奥运五环。其中四个圆圈里,展示的都是成熟稳重的男女成功人士。唯有韦柯,一眼少年,意气风发。
黄恩宜盯着望了许久,一阵悸动,兴奋难掩。她指着照片,一本正经地向韦柯介绍,“这个人,是我先生。”
韦柯笑着,配合地若有其事阅读简介,“你先生叫韦柯?”
“对。”黄恩宜略显得意,“他很出名的。”
韦柯低声喃喃,“你也挺出名。”他摸一下黄恩宜的头,笑道,“走吧,你先生说要带你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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