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可惜也都死光了。”禅院直哉甚至轻笑了一声,说出来的话相?当没人性,“反正是具一郎干的好事,你要是总纠结于别人的过错还当什么咒术师。”
“……”
“看我干什么?”
“不,只是在想这点你和五条悟倒是差不多。”
他?有点意外:“那个‘六眼’也会说这种?话?”
“你也知道自己说的是‘这种?话’?”你讽刺他?口无遮拦。
他?哼了一声。你托着腮慢慢回想:“意思还是有点差别……五条那时候是让我别因?为和他?人的过错有所牵扯就一味地?反省自身?。”相?比之下,禅院直哉就只是不在意普通人的死活罢了。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
“学生时代的事了。”你含糊道,“那会儿?学校里刚少了一个人……”
他?哦了一声,不怎么感兴趣地?点点头?没再追问。
短暂的沉默后他?随手又掐下一朵花举到?你眼前。
“……做什么?”
“要吗?帮你戴上。”昨天那朵太小了,他?道。
“……所以说,你又想做什么了?”
他?一副“如你所愿”地?样子,摆出嫌弃的脸色还翻了个白眼:“讨好你罢了。要是觉得心情不错记得每天都离我远点。”
你哼了一声,打定主意今晚就离他?近点。
讨好人还把话说的这么直白,这不是存心想引你教训他?。
但总归还是没有躲开——就像昨天一样。都已经被摘下的花朵要是因?为没派上用场就被随手丢弃未免太过可惜。
“你要出门吗?”你问,见他?穿得正式不像是单单来找你。
他?点头?,回答道:“去趟加茂家。正好替你和上川家讨点好处。”
禅院直哉缓缓解释给?你听:具一郎将弥子送来借的是加茂家的庶女?身?份,敢这么想必都已经串通打点妥善,要是上门拜访加茂家再随口问一句,那边必然顺口认下,就当做真有这么回事了。
“要的就是他?们承认。”他?笑了一声,听上去相?当不怀好意,“承认了,送来的女?人就真成了加茂家的。刚结婚就给?送进院子里,哪怕我不立侧室也会惹得正室不高兴。同为御三家可不能这么损伤禅院与上川两?家的亲族情分,要想面子上过得去总该向你和你的母族赔礼示好一番。”
自然他?拿你作借口不是光为了那点礼物。
这是想借机示好上川家主,为将来绕开真希将咒具收入囊中作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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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走后你又去看了一趟弥子。
到?时她正光脚坐在廊下,磕磕绊绊地?想要穿上一副足套,见你到?访又有些紧张,手一抖就将左脚的足套落在了门廊外,掉进草地?沾上了泥点。
你替她捡起递了过去,瞥见她脚上也沾着泥点。
“光着脚跑出去了吗?”你问。
随即才想起她应当是听不懂的,或许只是不习惯足套又正好没人在周围,所以随意踏进了草地?吧。不过又回来把足套套上是觉得太脏了吗?
弥子坐在原处拘谨地?看着你,显然没卸下防备也不怎么愿意与你交流。
没有小仓明花在场也很?难与她沟通,你过来只是想看看她恢复得如何:能出来走动大抵已经恢复了健康。你托侍女?为她取盆清水来濯脚,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