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冷,这一个阳历年又马上到了头。
再次遇到陆景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家饭店。
身体缘故,温自倾很少下馆子,但基金会正式成立这一天,几个理事会成员订了房间要庆祝一下,他自然不是扫兴的人,便也来了。
他们订的饭店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星级饭店,而是一家私房菜的馆子,他们说这里的饭菜特别好吃。
温自倾一过来就发现生意确实红火。
上到二楼,温自倾拿出手机低头看了眼,大家发给他的包厢信息。
然后便听到端着盅的服务员不停地喊着,“小心小心,我手里的东西烫,大家小心一点。”
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温自倾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却不成想碰到了身后半人高的花瓶,花瓶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倒下。
温自倾伸手去接,未曾想这东西竟然如此地沉,正当他皱着眉头,艰难支撑的时候,身旁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小心,你松手。”
温自倾闻声抬头,便看到了一张帅气俊朗的脸,是陆景融。
他一手将沉重的花瓶扶起,一手护在了温自倾的身后。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温自倾可以从陆景融漆黑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
“没事吧?”陆景融的声音低沉又温柔,仿佛一阵清风吹过。
温自倾将手背在身后,他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小心小心,不好意思,大家让一下。”
又有服务员推着车子过来,陆景融于是揽着温自倾的肩头,往旁边靠了靠。
于是现在,温自倾侧着身子,几乎是半靠在陆景融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暖,温自倾甚至还可以感受到陆景融温热的鼻息。
这样相近的距离,让温自倾瞬间产生了一抹恍惚,仿佛他们还是在关系最密切的时候。
尤其是陆景融还低下头,满眼关切地问他:“怎么样,没有碰到你吧?”
温自倾摇了摇头。
陆景融轻嗯一声,然后视线又到了他的手上,“刚才的花瓶很沉,有扭伤手腕吗?”
温自倾没说话,依旧是摇了摇头。
陆景融见状,低头凑到了他的面前,“嗯?怎么一直摇头,不会了说话了呢?”
他嗯的那一声,低沉又醇厚,如同带着电流般酥酥麻麻地流进温自倾的耳中。
温自倾只觉得自己耳根子热热的,心跳也错了一个节拍……
“景融哥!你怎么那么慢,我们等你半天了!”
一个清脆的喊声,将温自倾拉回了现实,他在还未看清来人的时候,就猜出了眼前的人是谁。
许燃。
他也没曾想过,过了这么久,他竟然还记得许燃的声音。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那是他和陆景融搬离温家的第一顿饭,许燃和陆景融带了饭菜回去,许燃当时说是在一家私厨买的。
原来他们从小吃到大的私厨,就是这里啊……
温自倾眼中又恢复了平静,他后退一步,从陆景融怀里撤出,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就要离开。
然而许燃却是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问了一句:“这是谁啊?”
“温自倾。”陆景融同他做了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