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多,所有细枝末节都用温柔填满。
“他正在忙吧。”方渡燃把通讯器还给郁闻礼。
“嗯,他那些项目都很棘手。”郁闻礼佩服道:“太拼命了,攻克一个都是难题,他捏了一堆在手上。”
方渡燃想了下:“是什么方向的?”
“基因科学、生物制药。”郁闻礼大概理了一下共同点:“基本都是跟Omega相关的,吃力不讨好的课题。”
“Omega?”方渡燃不懂那些项目,但是有点常识的人都能想到,如果是生物制药和基因科学,做这些棘手又复杂的东西,远不如不如做跟Alpha和Beta有关的东西热度大,回报率高。
“嗯,月城很有自己的想法。”郁闻礼说:“我尊重他自己的选择。他涉足的领域不少,总要有人去做这些,既然他想做,一定是经过慎重思考的,我祝愿他。”
“郁叔,帮我回一句给他吧。”方渡燃说:“就回‘我收到了,我会很乖的。谢谢你。’”
郁闻礼一边在通讯器上编辑,闻声看向他,目光明显有些难以置信。
“小燃,你会很乖?”他不相信到直接调侃出来。
方渡燃扬起一侧嘴角,虎牙隐隐露出来:“会啊。你不信啊,郁叔?”
郁闻礼打了个激灵,走回前面的机舱。
·
半个月后。
郁月城按照之前放假的安排,回到A市那天,来接机的就是方渡燃,并且也只有他一个人。
青年遥遥目测他从机场出口走出来,然后站在最近的地方熟稔地提起他的行李,把手里的新鲜的花束递给他。
“欢迎回来!”方渡燃带着满腔的笑意给了他一个礼貌而正式的拥抱,衬着他包裹起来的那束郁金香和鸢尾花更明亮了。
“晚点了,等了很久吗?”郁月城问。
方渡燃摇摇头:“等你的时间也在高兴。”
方渡燃有点变了。郁月城想。
不过他曾经在学校里那会儿,一样喜欢说些带着情调的话,都很好听,也一样是满含热情的。
似乎又没有变。
是他们中途分离的时间太长了,冷点冻结的距离筑起过隔阂,真正在一起朝夕相处的时间又太短了。
方渡燃在做“很乖”的样子和事情,这从他在自己面前的干性发热期之后,就开始了。
把大白猫带到地下车库里,方渡燃为他打开车门,熟练坐进驾驶座里,打火启动,一个精准地转弯开出停车位,驶向回郁宅的路。
一直到车辆开进别墅区,郁月城说:“什么时候拿的驾照?技术很好。”
“那当然。”方渡燃有点得意:“回来就赶上驾考,连夜让李叔带着我实操,一把过考到的。”
“距离上次见面,还不到一个月。”郁月城说。
方渡燃笑了:“被你看出来了?李叔被我拉着当助教,陪着我把A市里里外外跑了好几圈,嗯······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他转过脸看了眼郁月城:“安全为主嘛,我怕我技术不过关,就加强训练了一下。”
可不能让他的大白猫磕着碰着。
“可以了,不需要再练了。”郁月城说。
“我也觉得没问题了。”方渡燃说:“上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