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煋望向窗外,装作自?己没听到。
半小时后,回到酒店。
邵淮让助理订了五个?房间,他自?己和?连煋一间,商曜、连烬、乔纪年、助理各一间。
连烬把连煋拉到角落里问,“姐,你要和?邵淮一间房,会不?会太挤了,要不?自?己开一间吧。”
连煋还没回话,商曜挤过来呵斥连烬,“你别不?懂事,他是你姐夫,老是打?扰人家的好事干嘛?”
商曜算是想开了,他废掉了,或许永远都是废物,整个?综合看下来,邵淮算是连煋最好的选择了,帅气多金,心胸宽广,有?正宫的作风。
他是这么想的,按照邵淮这个?隐忍的性子,连煋和?邵淮在一起了,倘若以?后他和?连煋眉来眼去,邵淮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其?他小肚鸡肠的男人好多了。
连烬看向商曜,真是一脸不?解,商曜这小子向来是最斤斤计较的一个?,就会在连煋面前耍赖求欢,怎么这会儿这么宽容大度了呢?
连煋不?在乎这些男人之间的暗流汹涌,她走进电梯,问道:“你们进不?进来?”
“进,进,进!”商曜率先跨步进去,身后几个?男人也紧随着进来。
一路来到房间,连煋和?邵淮进入套房,她出了一身的汗,一进入屋子,就脱了外衣丢在沙发?上?,往浴室走。
“我要先洗澡,身上?全是汗,太难受了。”
邵淮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事先备好的洗漱用品,“别用酒店的毛巾,我有?给你准备了干净的,用我带来的吧。”
“好。”连煋接过他递过来的洗漱包。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邵淮坐着听了一会儿,起身朝浴室走去,浴室的门没关?,只是虚掩着,他能够从磨砂玻璃门上?,看到里头虚晃的影子。
他只是站在门口,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忽然间,门从里面拉开了,连煋浑身湿漉漉,什么也没遮挡,半长的湿发?披在肩上?,歪头看他,“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邵淮喉结滚动,舌尖在上?颚顶了顶,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想给我口?”连煋伸出手,手上?还滴着水珠,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按在他形状姣好的薄唇,“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邵淮张嘴给她看。
“死舔狗。”连煋笑骂道,把他拉进来,一直拉到花洒底下,按住他的肩,用力往下按。
邵淮跪下,仰面自?下而上?看她,眼睛被花洒打?湿,蒙了一层水雾,白净无瑕的面部皮肤水珠在滚落,看起来很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和?孤傲。
连煋两只手捧住他的脸,俯下身亲他,“邵淮,不?管记忆有?没有?恢复,我都很喜欢你。”
邵淮跪在地上?,仰着脸和?她亲了一会儿,一只手按住她的膝盖,“站好,别摔了。”
连煋往后退几步,靠在水痕淋淋的瓷砖壁上?,伸下手去抓着邵淮的头发?,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每次这个?时候,她都很喜欢抓着邵淮的头发?。
她忽然想起来,三年前她还没离开时,邵淮说头发?长了,该去理发?。
连煋陪着他一块儿去,明明和?理发?师说好的,不?要剪太短,要留到可以?用手抓起来的长度。
理发?师满嘴跑火车说好,结果剪下来,近乎理成了平头,手哪里还能抓起来?摸着都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