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在座各位都想和未来大帝搞好关系,不敢从他身上赢钱,于是王晰华道:“赌钱太俗了,翠希美人在侧,不如我们赌个愿望,假如输了就要满足对方一个愿望,怎么样?”
众人都没有提出异议,萨斐尔不动声色地瞥了那个Omega一眼:“随意。”
翠希闻言便开始起牌:“那就玩最简单的赌大小。”
他这段时间天天反复练习牌技,只要他不想让萨斐尔赢,萨斐尔就绝无可能赢!届时那一个愿望他也想好了,他的愿望是要陪萨斐尔到今天结束。
到今天结束这四个字很微妙,咋一听是一晚上意思,实际上严格来算却是到今晚十二点结束,十二点已经是深夜,届时萨斐尔很可能回皇宫,那就要把自己一起带走,真到了皇宫里,他还能过完十二点把自己一个Omega连夜送走不成?
正好也让他会会原笙是个什么品种的榨汁机,欧蒂斯会落败,他翠希可不一定,他研究过欧蒂斯落败的原因,其实欧蒂斯为人处世足够绿茶,但坏就坏在没能一茶到底,还不知低调做事为何物,得了效果就开始骄横,越横越收不住,最后触及了法律底线,竟被原笙一举翻盘。
他绝不会像这个反面教材一样,论拿捏Alpha的手段,欧蒂斯未必是自己对手。
正想着,手里的牌局开牌,是大。
萨斐尔押的是小。
翠希脸上露出微笑,他赢了。
王议员带头起哄,翠希如愿以偿地跟了萨斐尔一晚上,并于十点钟散场时分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下坐上了萨斐尔的私人飞艇,一起回到了皇宫。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夜的皇宫不是他大展拳脚的地方,而是他狂搓裤衩的洗衣池。
萨斐尔果然很绅士地没让一个Omega深夜离开皇宫,而是叫人给他安排了客房,翠希洗漱完毕后就开始各种不安分地寻找萨斐尔的寝殿,问过几个打扫佣人后他很快就得知了寝殿的具体位子,不紧不缓地往那边优雅踱步过去。
他的运气很不错,萨斐尔的寝殿通常有门禁,但这会儿是开着的,而且里面似乎也是没人的样子。
翠希蹑手蹑脚走进去,进门的第一个房间是萨斐尔的衣帽间,里面赫然放着一套穿过的衣裤,正是萨斐尔今天参加生日宴的服装。
来对了!
翠希在心里握了握拳,信步踏进衣帽间观赏起萨斐尔的衣帽奢侈品来,他的衣帽间有足足两百平,不确定皇宫里是否还有其他屋子是他的衣帽间,但这个里面挂满了当季时装与常用礼服,翠希甚至还看见了一个隔间里挂着七八套军装,屋子正中间是一个弧形透明玻璃展示柜,徽章、军章、手表、通讯带、戒指、皮带扣、袖扣等一系列光芒闪耀的物件在里面无声彰显着主人的社会地位。
他随手拉开了一个柜子,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排排码得整整齐齐的内裤,还是裆部加大款的!
翠希的脸一下子红了,自己只是随手拉了个柜子,不想里面是萨斐尔最隐私的贴身衣物,缘分当真是最妙不可言的东西,说不定今晚真的会有艳遇。
想到这里,翠希忍不住拿起其中一条内裤放在鼻子下方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洗衣液的清香钻入鼻尖——佣人把内裤洗得十分干净。
于是这次翠希捧着内裤把脸埋在这条内裤中深深吸了口气,总算在洗衣液中嗅到了一丝属于Alpha的荷尔蒙气息,他没闻过萨斐尔的信息素,但88%的匹配度足以让自己因为一丝荷尔蒙而心神荡漾。
不料就在他遐想连篇的时候,一个清润有点奶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原笙站在他身后偏着头,有点不能理解他闻萨斐尔内裤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