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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舆论一开始对他不利。国际社会的声音,国内民怨——近半数人认为是总统的过分强硬导致了战争爆发。

其次是仗难打。国家军无论武器配备、兵源素质还是人数都占优势,可既然是统一战,对方的平民仍是子民,打起来硌手。只要有平民伤亡,发动战争的正义性便随之削弱。

国内一乱,海外也跟着不太平,关望星办公室都没坐热,就跟着他大叔又出去增援。

他手上多了枚订婚戒指。

两个都叫我哥哥的人,成了一对。

周符既担心未婚夫的安危,又为他骄傲,又盼望他早日回到自己身边。打仗的地方对弟弟来说还是太遥远了,他眼里只有即将到来的婚礼。新房提前置办好了,他像只忙碌的喜鹊,飞来飞去,采枝衔叶,什么都想叼回家。

送行那天,关望星双手扶着他未婚妻的肩,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对方双颊。他眼皮低垂着,看不见里面的底色,嘴角却勾起得很明显,明显得像是给人看的。

我给他套好项圈,把牵引绳塞进他嘴里,而后拍了拍他,告诉他说:那个人是你主人,去吧。

他叼起项圈,迟疑地走向安排好的主人,嘴角由于叼着东西而自然呈现上扬的姿态。

回到我的家庭。

傅膺白现在每天出门都像穿着铁块做的衣服,愁眉不展,脚下似有千斤。

在什么都有可能失去的情况下,人总会本能地靠向和抓住最近的那根稻草。好在他有个家庭,而家庭自然有家庭的好。

他需要有人能和他一起稳住局面,我需要进一步扩大政治影响力,我们都需要这片舞台,我们也最清楚彼此的龌龊,我的自私,虚伪,贪婪,双重标准,寡情寡义,他的自卑,伪善,多疑,急功近利,面热心冷,故而我们又一次成为了最亲密的盟友。

他一有事,头一个就来找我。我总要看他一番笑话,但最终还是会向他伸出手。

他做他的铁腕领袖,我负责打感情牌,游说左右骑墙的州,建立平民保护区、建战地医院,亲上前线看护伤员,引导舆论。

*

谢竹澜要见我,预约后等了三个月。

几年前还寄住在Omega保护中心的谢竹澜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一间200平高档公寓的主人。他的追随者还在为薪酬奔走呼吁,而他跟他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稀奇的是,那帮人并未另择领袖,任他安享豪屋,满身名牌,出入高档场所,也诚心相随,就好像群居动物的首领理所当然就该是吃得个头最大的那一只。

这群以反抗阶级压迫为目标的人,自己内部先形成了阶级。真有意思。

这个和我有着相似气味的Omega从容大方地接待了我。这间屋里,连空气都是他的,他很放松。

他还养了只阿比猫。猫原本的名字叫赤金,傅膺白改成了蛟蛟。谢竹澜说,他在厨房准备餐食的时候,这位年长他很多岁的情人就抱着猫自言自语。

Omega为我做了咖啡,切了水果。咖啡我一口没喝,戳好了牙签的水果我拔了拔牙签。我兜里还揣了把枪,出于正当防卫的自觉心。

这点自觉都是那个死鬼培养出来的。

我还戴着墨镜,这天阳光火爆,水仙Omega的家采光又特别好。

我被按倒在沙发上,对方并不暴力,徐徐伸手,像往平底锅里糊一团面。枪差点没掉出口袋。

他骑上来,拉开我的腿,每个举动都让我看见了我的丈夫,活灵活现。

我略带纳闷地望着他,随即看明白了一切。他是预备役护士,我是他的心脏复苏模拟人,我们甚至从头到尾都衣冠楚楚的,我墨镜都好好戴着。

紧接着,他压低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