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带着些新奇地感知着褚铭越此刻的变化,尤其是褚铭越的身上,还穿着未换下来的深蓝色工服。
合身的蓝色衬衫若隐若现地包裹着褚铭越清晰的线条。褚铭越明明穿着一身正经得,不能够再正经的制服……
贺阳扬起头一脸“天真”地问道:“小褚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贺阳的手却半点儿不老实。
褚铭越的声音从这齿缝间艰难地溢出:“贺、阳。”
贺阳轻笑了一声站起身。
平日里总是喜欢坐着,再不就靠在某一处的门框上或者墙上,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冬眠的蛇,懒洋洋得。
贺阳此刻站直身子却能够轻易地把褚铭越笼罩在内。
贺阳拉着褚铭越的手腕,一个用力把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对调,褚铭越被贺阳抵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面。
石桌冰冷的温度,同这他和贺阳两个人近距离交错的炽热呼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那么一瞬间让褚铭越有一点晃神,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贺阳已经用手指扳着褚铭越的下颚,急躁又认真地吻了下来。
褚铭越趁着贺阳吻得空档:“贺阳,你不能……”
褚铭越看着贺阳琥珀色的瞳孔此刻映着水润的光亮,他们两个人此刻的呼吸都有一丝急促。
褚铭越开口想要说的拒绝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被抵回到了肚子里。
真的不想吗?褚铭越扪心自问,他也才25岁,他也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里。只不过因为比贺阳大了好几岁的年龄差,让褚铭越在这段关系里下意识地克制,下意识地故作“正经”。
褚铭越向前凑近到了贺阳的耳畔,轻喘了一口气:“ 贺阳,,我们两个,至少不可以在外面。”
哈安市的12月,昨天还飘着小雪,温度已经是零下好几度了,就算是他们两个再过炽热,但是至少也不能且不应该……
而贺阳在听到褚铭越默许的答案之后,眼眸一亮更加热切地吻了上去。他们两个人磕磕绊绊地从院子里,一路吻到了室内。
屋内的门被褚铭越脚抵住的那一刹那,褚铭越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蓝色衣服的扣子崩开滚落在地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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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夜贺阳和褚铭越他们两个又是加班回来又是闹了一通,今早起床的时候,两个人却皆是精神满满。
第二次,他们两个明显地比第一次要更加的契合,也渐渐地探索出来了两个人彼此都快乐的方法。
只不过,在褚铭越今早起来想要穿衣服的时候,在看到衣服上的被崩开了不知道掉落在哪里的纽扣,有那么一点些许的沉默,褚铭越只能手腕一转从衣柜里拿出了备用的衣服。
在褚铭越换衣服的时候,贺阳忍不住又凑了过来,亲了亲褚铭越,不然一会儿上班的话。他又不能正大光明地亲褚铭越,也没有办法当着其他人的面牵手。克制住想要亲密的本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只能趁着还没有上班在家里的时候多黏着褚铭越。
褚铭越从着镜子里面看到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贴过来的贺阳,木着脸抬手不客气地把贺阳给挥了下去。
贺阳一脸委屈:“小褚哥哥,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褚铭越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觉得自己刚才那巴掌还是呼轻了。
褚铭越看着一旁的贺阳:“下一次不许再撕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