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铭越问道:“你还记得引你过去找金奶奶的那个人大概的长相吗?”
贺阳摇了摇头:“那个人应该是带着面具,面具的样子和我们在地下时那些村民们带着的面具差不多。”
褚铭越又问:“大概的身形还记得吗?”
贺阳把手比在了自己的肩颈的位置:“个子不高,大概只到我这里。”贺阳又仔细地思索了一下自己有没有看到其他的细节:“虽然个子比较矮,身形也比较瘦弱。但是那个手不太像是女生的手,关节很大很糙。”
贺阳说完之后,褚铭越给那边案子负责记录逮捕村民们资料的同事打过去,让他查一下是否有符合贺阳说得这个特征的人。
褚铭越放下电话之后便和褚铭越继续在永宁塔一层一层在里面查找线索,越往上面的部分,并没有二层那样灼烧的明显,能够看清楚是和那个地窖里面别无二致的画面内容,区别只在于永宁塔里面关于“还魂”的记录要更为详尽一些,比重也要更大一点。地窖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文字记录,这个永宁塔里面就是单纯的画作。
贺阳一边走一边思考:“我有点不能理解,这个永宁塔不是一个旅游景区吗?那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壁画也都是对游客开放的?那这些壁画要怎么对游客解释呢?”这些面目可憎的画作,这些骇人的阴谋应该早就被发现了的,总不可能那些从四面八方来的游客,只在寿康村待了几天而已就也被“洗脑”成像是这些村民一样,那这未免有些太过离谱了啊。
听到贺阳的问话之后褚铭越向着四周看了看,在某处未被大火烧到的地方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褚铭越走过去,来到某个角落,那处的墙壁上面挂着的一个简易的塑料箱子,褚铭越从箱子里面抽出来一个宣传手册。
褚铭越走回到贺阳的身边,晃了晃手里的宣传手册:“或许这里面会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褚铭越打开被折了好几折制作相对精美的永宁塔宣传手册,这上面对于墙壁上面的内容是这样解释的。
宣传手册上面的内容和外面永宁塔外面伫立着石碑上是类似的,他们把这些主因说是“祈福求子”也是相契合的。壁画上面这些老人,被解释成了希望子孙后代可以绵长厚福,在永宁塔待一晚上是来自长辈对于晚辈美好的祝愿。而那个褚铭越和贺阳亲眼见证的生命了的孩子被放置在煮沸的炉鼎当中的画面,在宣传手册里面则被解释成了是对于新生儿的洗礼。
完全得颠倒是非。
贺阳听完上面的解释之后不由得咂舌:“就硬在这胡编乱造呗?”
黑得也能说成是白得,明明内里已经肮脏腐朽得满是血腥却还是能披着一层唬人的伪装招摇骗市,并且赚得一笔不菲的收入。
永宁塔的墙壁上的画作不同于地窖里的,地窖里面的画作有的部分是配有文字解释的,褚铭越在地窖里的时候,才能够比较清晰地把“借寿”和“还魂”的逻辑关系缕出来。而永宁塔里的壁画虽然看上去要更为细致,但是这些是在褚铭越和贺阳已知“借寿”和“还魂”的基础上。如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游客,很容易被永宁塔外面石头刻着的内容以及宣传册上面写的内容诓骗到。
“这已经不是单纯得愚昧愚蠢了,这些村子里的人哪怕开始并不认同这种方式,但是这里可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景区,人来人往那么多人,把这个“还魂”能够隐瞒下来不被人发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没有整个村子人共同的参与,稍有差池都很容易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