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大抵就是通过某种仪式,将年幼的儿童的寿命,转借到了即将油尽灯枯的老年人的身上。
这个原理当然没有任何得科学依据,只是当时愚昧又古老的一种传承,和古时候人遇到干旱选择杀猪杀牛羊用来祭天求救降雨是一个道理,对于美好祝愿的寄托,对于未知的恐惧。
早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就有警方发现了寿康村这个迂腐的传承,当时就给当地的村民做过科学的科普,详尽地“借寿”了这类事情并不会延长老人的寿命。并且严厉地杜绝了此类恶行,永宁塔就是当时第一次被拆除。
贺阳听到这,抬起了头问道:“既然早在那么久之前就被杜绝了,那现在的情况又要怎么解释呢?”
褚铭越翻看了一下分到自己的案件册子上面说得有关目前这部分的“还魂”仪式。
这个“还魂”仪式是近些年这个村子又重新地认可起来了那个观念,不过这次的是“老人”和“孩子”的身份颠倒了,是用“老人”来保佑“孩子”身体的安康。把曾经被“老人”剥夺的“寿命”,还给现在的孩子们,这些村民甚至认为这种扭曲的方式,是他们对于当时“借寿”的那种错误行为所进行的赎罪。
贺阳:“他们又是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不是一般人的脑回路能够想到的吧?按理来说这种仪式都已经消失许久了,村子里的年轻人不应该对于当时“借寿”的仪式这么了解才对啊,”
听到贺阳问题的警察看了一眼贺阳,有些不理解以贺阳的年纪是怎么进到哈安市的市局得,不过这位警察仍旧解释道:“这个具体的情况,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调查的重点了。”
“这两天我们也一直在村子里进行走访调查,但是这些村民们得态度并不友好。”那位警察摸了下脸上新增的伤口,痛得嘴角下意识抽搐:“嘶,可以说是很抵触了。”
这些村民们有拿棒子撵得,在他们说了这种行为是袭警,是触犯法律的行为之后,就有把自家院子里的狗放出来,让狗咬他们的, 甚至强行辩解这是狗咬得警察,和他们当地的村民们没有关系。这几天对于寿康村村民们的走访调查,整个调作开展起来十分得困难。
褚铭越问道:“没有找村委会协助吗?”
像是寿康村的这种情况,如果没有当地人来协助,他们这种外来的警官,甚至是吉怀市本市下调来的警察都很难在当地展开破案。
提到这点,负责此案的老警察就忍不住地叹气,抓了一把鬓角已经有些白的头发:“这个村子的村委会也和他们的村民同仇敌忾得。”
寿康村的村委会在之前他们开展其他工作的时候也有接触过,人看着都还是挺正常。但是这次,自从永宁塔大火引来市里的消防队,旅游山庄村子的地窖也被发现了,这些村民们在医院醒过来之后,他们大概也意识到了事情败露。寿康村的负责人态度直接给他们来了180度大转变,一夕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别说给他们做和村民之间的沟通工作了,没直接带头和他们对着干已经算是好的了。
褚铭越听得揉了揉太阳穴,他在医院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个案子查起来会很困难,但是目前已知的信息这也太困难了一点。
褚铭越:“那目前咱们这边有办法确定他们这个“还魂”损害或者至死了多少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