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生的,有什么区别?”
“就是不一样!你说我是科技与狠活!”
宴嘉气得满脸委屈,一脚跑掉。
宴与杉困惑,他说过那句话吗?(真的说过)
宴嘉烦了宴与杉一上午的结果就是:下午发现人不见了。
打电话也不接。
“不会是我把他气走了吧?”
“难道是又被人绑架了?!”
“怎么办?我要派人去找吗?”
宴嘉在客厅里转来转去,闻笙声拍拍他的肩膀,从他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
是一张道别纸条。
宴嘉一愣,“他怎么又跑了……”
——
晚上十点,宴与杉坐在露台上,深吸了一口湿润清新的空气。
异国他乡的小镇上,街道静谧安宁,宴与杉倒了杯酒,浅尝辄止。
恢复记忆之后,就安排下来了。
他要的东西一应俱全。
这一晚,在完全陌生的地方,他睡得很沉。
此时,他终于只是他自己。
不是任何职位,不是任何身份。
只是宴与杉。
他用了四十几年离开。
离开过去,离开噩梦。
他可以睡到自然醒,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肆意浪费时间,潇洒挥霍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