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吧,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我双手交叠,摆出审问的姿态。
五条悟撇嘴,大长腿委屈地交叠在了一起,他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你不是猜到了吗?”
“哇哦,摆烂了呢,悟。”夏油杰幸灾乐祸。
五条悟冲着夏油杰就放了一个小型的【苍】,冲着我就叫嚷开了:“我们夫妻的事情为什么要带上他!?你明知道他天天想着挖墙脚吧!?”
您这话说的。
上次人家都差点挖成功了还放弃了呢。
我不由自主地心虚了一下。
“扑哧。”夏油杰肯定和我想到了相同的事情。
我瞪他一眼。
五条悟眯了眯眼,属于猫咪的警觉让他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夏油杰:“你们俩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
我一拍桌子:“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情,少转移话题!”
夏油杰耸肩。
见五条悟还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我实在不想在这个人体实验的地下室里多待,先行开口:“五条悟,你是不是……在和我交换生得术式和灵魂属性?”
他的那番话让我很受触动,可回过神来,我又觉得不对。
1、他既然认为自己作为监护人不合格,他又怎么会选择对我不闻不问?除非他当时已经没有余力来保护我,只能先将我送出咒术界;那不是驱逐,而是庇护。
2、五条悟说,他早就知道我是星浆体,而作为最特殊的星浆体的命运只有和天元同化;五条悟不可能坐以待毙等待我的死亡。
结合上次五条悟暂时压制了我的御门疆后,我得到的源源不断的咒力,我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而当我使用出【无量空处】时,我的假设得到了最终的证实。
五条悟表情剧变,他终于确认了我没有在诈他。
果然如此。
我肯定地说:“是黑色荆棘,对吗?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地重新将黑色荆棘加在我身上。因为你需要黑色荆棘,才能和我交换生得术式。至于什么替我承担伤害,不过是黑色荆棘微不足道的小作用?”
“……哇哦?真是感天动地的爱情小说?”终于吃瓜吃明白的夏油杰发出了欠揍的感慨声。
【难怪你身体里乱七八糟有那么多东西,你的咒力、五条悟的咒力、狱门疆、黑色荆棘……啧,本大爷住着一点都不舒服。】
两面宿傩,您还好意思跑出来?
之前安静得像孙子似的,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在我差点死亡时还想落井下石,所以心虚不敢出现呢,合着您只是在苟着?
小五条悟顶着我的视线,开始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大声抱怨:“我有什么办法?除了代替你成为星浆体,我还能做什么?其他人谁能承受天使的守护这个传承?”
“五条悟,你是六眼,你的职责是让天元成功吞噬我。”
“哈?老子先是五条悟、你的老公,然后才是六眼好不好?老子已经够任劳任怨了,唯一的心愿就是不要成为鳏夫,这点心愿很过分!?”
为什么小五条悟的逻辑总是能让我无言以对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我垂下了眸:“你赶我走,除了你要回到过去改变现实,其他的原因是什么?”
“另一半的我发动了生得术式的替换陷入了昏迷,而我需要不断地来回穿越时间线收拾烂摊子;那时候我们俩的咒力全部用在了回溯时间上,身体虚弱,如果你在五条家,我们很容易被你发现。”
他想到了那段不愉快的经历,不满地“哼”了声:“赶你走之前,我经历了第一次改变一个人过去的测试,虽然反噬的确被封印了,可我们也发现了我情绪上的不对;另一个我认为为了你的安全,必须要将你送走。后来,我经历多次你的死亡,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