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老子是她丈夫,凭什么不能干她!?”
“你不要因为总穿回……”他的话停顿了下,而后令起了一个话头,“你真当自己还是18岁小孩?别被那群老头子的封建思想腐蚀,现代社会婚内强X也是强X。你看看夏夏的脖子被你掐成什么样了,你想家暴?”
“做那些事情的不是你,你当然可以在这指指点点说风凉话。”五条悟讽刺地说,“我最近无时无刻不在想把这家伙抓回去,好好地折磨、蹂-躏。”
“拜托,她吃软不吃硬,你发疯也找对途径行不行?还有啊,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两人争执不休,各不退让,直到传来了敲门声:“学姐?”
是越前龙马。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我看向那个感觉更正常的五条悟,忍不住请求他:“你能不能——”
我没说完便觉得不好,果然,另一个五条悟当场发疯:“怎么?怕被你的小情人发现你和我可能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他一边说,一边竟然解除了帷帐。
恰逢此时,久久没得到答复也听不到声音的越前龙马察觉到了不对,他猛地拉开了门:“学——”
我扯着嗓子尖叫:“不要看!”
此时房间里一片狼藉,两个五条悟的打斗让房间乱成一团,更别提我的衣服……
越前龙马不是傻子,哪怕他第一时间听从我的话转过了脸,可他的脸色却一下子沉了下来,铁青无比。
我嗓子因为方才的大喊更疼了,我平复着心情,哑着声音说:“龙马,等我一下,我等会喊你你再进来。”
越前龙马沉默着关上了房间门。
我看向了对如何“处置”我产生了分歧的两个五条悟:“我要走。”
之前我既然一直是自由的,那么说明两个五条悟之间,是理性的占据了上风。
果不其然,暴躁的那个刚想说什么,就被另一个压了下去。
他挑了挑眉,歪头道:“我给你们安排了车。不过夏夏,为了你好,如果你还有什么隐瞒的最好早点交代,不然下一次这家伙发疯,我可不一定赶得过来哦?”
说着说着,他的表情变成了另一副姿态。
那是属于五条家主、六眼神子的神情。
可是,他的语气依旧是循循善诱的:“夏夏,你很喜欢你现在的生活吧。每次见到你,我都能感觉你与以前的不同。我不想破坏你的生活,你也不要逼我去破坏,明白吗?这次的事情如果再发生一次,我可能会和他站在一条线了哦?”
在我看来,眼前的五条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昭示着比起情绪更加外露的五条悟,他才有着独属于五条家主的一面,运筹帷幄,算计人心。
另一个五条悟充其量是个情绪上头便不管不顾开始发疯的少年。
我不去向他们抗议,更不会无聊地去说什么“人身自由”。
从咒术界出来、仗着咒术界的“自然法则”对着弱者下手的我,很清楚咒术界弱肉强食的法则多么牢固,更清楚咒术师都是疯子。
我何尝不是?
只不过,我是一个快被驯化的疯子。
更别提我的生死是五条悟的高-压-线。
刚经历了我的死亡,这两人里哪怕是看上去极为平静的那一个,都绝对不是可以正常交流的状态。
这同样说明了,在我和五条悟相处的过程中,我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劣势——我必须要寄托五条悟愿意和我交流,我毫无自主权。
我没有去回答五条悟的警告,而是沉默着穿上衣服,可衣服早就破损不堪。
我说:“给我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