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回答我。”阚星渊执意要知道。
宜图只好说道:“邓平。”
阚星渊没有问更多,他只是伸手将宜图搭在肩膀上的右手拿下来?。
目光微沉的看?着那一圈印子?很深又结了痂的牙印,柔软的指腹蹭了蹭,又很快放下。
“至少一个星期。”男人声音听上去还是带着几许不悦。
宜图自然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心里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耐心的哄道:
“印子?会去掉的。”
阚
星渊没说话,他的眼眸微垂,目光落在了宜图的胸口处。
那里的黑色印记已经?很深了,他趁妻子?熟睡时偷偷的摸过,印记很平、很光滑,像是天生长?出?来?的一样。
尽管他没了自己的记忆,但对着这个印记,他总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像是自己给予出?去的某种承诺。
它出?现在妻子?的身?上并不意外,恰恰好,它就该呆在那人的身?上,终生无法祛除。
男人的坏情绪淡了不少,看?着那枚印记在妻子?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心底的欲望明明呼之欲出?,却又被?什么东西牢牢的堵在了胸腔里。
阚星渊的指腹贴上了发烫的肌肤,蹭了蹭那枚黑色的“K”,望着宜图的眼神晦暗不明。
“喜欢这个么?”男人哑声道。
宜图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握住了丈夫修长?的手指,轻声回应。
“喜欢啊。”
妻子?不知道自己坦率的话几乎能勾死人,阚星渊浑身?一震,喉咙止不住发紧。
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凶猛的撞击,裂开的细缝里淌出?滚烫炙热的浓岩,就快要把他烧死了。
男人受不了的后退一步,为了防止自己在发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