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挽着袖子:“真的没什么我可做的吗?”
燕克行一指:“坐那,陪我。”
时闻笑:“也行。”
时闻坐在餐桌旁边,看着燕克行做饭,并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手机。
这两天都在忙,手机里积攒了许多消息没有回,他筛选了一下,给那些有必要回的消息简单地回了一两句,普通的消息就不管了,太多消息,他聊不过来。
点开手机的时候,他还特地问了一下羊肉汤店的老板肖吾开提。
肖吾开提说,工作人员已经把普氏野马带走了,剩下的野生动物祸害他们的枸杞园祸害得非常有限,看起来主要还是野马的破坏力比较强。
时闻又问一起共事的小伙子们。
小伙子们说他们出去打野生山羊的时候打掉了不少,以后应该不会有那么多野生山羊去滋扰百姓了。
时闻看到消息后松了口气,既然野马和野山羊都被弄走了,那么他答应的事情也算勉强做到了。
希望以后野生山羊等野生动物不要再跑出来祸害人类的地盘。
时闻一边回信息一边看燕克行。
今天虽然比较累,但此时看到燕克行在灶台前做饭,他心里感觉特别踏实,有一种所有生活真正落到了人间烟火气里面的感觉。
时闻趴在桌子上用眼睛看着燕克行。
燕克行被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得心中发热,端菜走过的时候刮了一下他的脸,问道:“你在看什么?”
时闻:“看你,也看我的生活。”
燕克行:“满意吗?”
时闻:“非常满意,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梦想中的样子。”
时闻解释道:“在没遇到你的时候,我爸妈不是离婚了嘛,每到过年我就无处可去,然后窝在出租屋里,心里老是怀疑我来到这世界上有什么意义,那样的生活过下去有什么意义?”
燕克行:“现在呢?”
时闻:“现在活着的每一天我都感到快乐跟幸福,也许这就是生活延续下去的必要性吧?”
燕克行:“我也是。跟你在一起后,我心中总充盈着一种平淡而饱满的幸福。”
时闻便笑:“你这样说话好有诗意。”
两人吃完饭,天色还早。
燕克行催时闻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
时闻打着哈欠去洗澡,洗着洗着,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不一样,然而照镜子,又没发现有哪里不同。
深夜,时闻躺在燕克行身边,微微张开着红润的嘴唇,将腿搁在燕克行身上,睡得非常熟。
黑暗中,燕克行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时闻。
窗外一点暗淡的星光洒落进来,照在了时闻的身上,随着他的呼吸,好像有一抹白色的东西在他的黑发间一颤一颤。
燕克行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时闻的耳朵。
他的耳朵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长了,变成了毛茸茸的尖尖兽耳。
燕克行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他的耳朵自动往旁边一躲,还抖了抖,轻轻拍了一下燕克行的手指,似乎在警告燕克行不要作怪。
燕克行便收回手,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额头上的温度有点高,呼出来的气息也带着热意,然而他的眉眼却十分宁和,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燕克行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