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明显比她住的地方更大,配置也更奢华。
蕙质自问从小生活在?镇国公府,也是京城数得着?的豪门,元振的书房她更是去过好几次,如此这般,她今日也算开了眼。
感叹间,端木砚清已?经在?门外望了她有一会儿,等蕙质撇过头来,却见那人立在?门口笑吟吟望着?她。
蕙质呼吸一时间窒住,但也只一瞬间,旋即屈膝向端木砚清行礼,“殿下。”
端木砚清“唔”了一声?,抬腿进门,走到蕙质身边,自若地拉起她的手。
蕙质被掌心那抹温凉细腻的触感惊得生理性颤了颤,理智告诉她,这回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将面前的人推开,抬眸间又见握住自己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竟比她这些日子见着?的众位贵族小姐的手还要漂亮,人对美丽的事物总是心生亲近,被这样一双优美的手轻轻握住,蕙质的抵抗情绪不觉消下去几分。
端木砚清一直盯着?她,见她眼中闪过几许挣扎,紧接着?面色又平和下来,还悄悄用余光往他的手上?看?了好几眼,便知她接受了自己。
嘴角微微勾起,牵着?她坐下,看?了眼摆在?自己面前的银耳莲子羹,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把蕙质看?得耳根都红透。
端木砚清轻笑一声?,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眼前人,如白玉般小巧精致的耳垂此刻染上?些许诱人的粉,看?得端木砚清口干舌燥。
“喂我。”
男人轻飘飘一句直接把蕙质炸得猛然抬起头,望向端木砚清的眼神中满是错愕。
端木砚清眼中的笑意愈深,线条利落的凤眸微微眯起,本该彰显贵气的眸子此刻却多了几抹风流邪肆。
还是处子,没尝过半点男女情爱,内心对男人有深深抵触的蕙质压根品不出端木砚清眼神的丰富,只觉得自己一直被盯着?,一举一动都受束,很不自在?罢了。
她到底也不是什么真正养在?闺阁的娇小姐,与?陌生男人说?几句话就脸红,兼之从小就和府里一帮牛鬼蛇神打交道,早练就一副强大的心理素质。
从心尖冒出来的那点不自在?很快就被她压下去,见端木砚清的口气不似在?玩笑,倒是很快镇定下来,淡定地用勺子舀出一些汤水到碗里,再将一口甜水送到端木砚清嘴边。
端木砚清办了这么久的公,也是真饿,老老实?实?吃下蕙质送到嘴边的食物。
很快,一小碗银耳莲子羹就尽数进了端木砚清的肚子里。
端木砚清接过茶杯漱口,一边用帕子擦拭嘴边的水渍,一边斜眼看?着?蕙质,“这银耳莲子羹可是你亲手做的?”
蕙质一愣,这怎么可能是她亲手做的!满京城也打听不到哪家贵族小姐亲自下厨。
但她怕照实?说?会让端木砚清觉得她应付了事,忙道:“不是妾做的,但妾全程在?旁盯着?,听说?殿下喜欢甜食,妾特?地让厨房多放了些糖。”
端木砚清来到窗边的躺椅旁坐下,对蕙质招了招手,蕙质听话地走过去。
端木砚清让她侧身坐到自己大腿上?,手指轻轻捻着?她白皙如玉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你倒是用心。”
呵出的热气让蕙质的身子瞬间绷直。
但这回端木砚清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