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至于洛之?槿与谢覃,他?们自知理亏,打宁如风一上桌,他?们就一刻不停的找各种理由自罚敬酒。
宁如风明面上礼数也足够周道, 客客气?气?与他?们周旋, 表面上无论谁看了, 都会以为他?没有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更猜不到,他?其实早在谢覃软禁他?的第一天, 就偷偷给远在京城的端木砚清报了信。
……
酒过三巡, 谢覃忽然说?到自家?的喜事, 只见他?因醉酒红着一张脸,对宁如风讨好笑道:“世子殿下,过几日便是我家?孙儿满月宴,届时殿下可一定要参加,我家?孙儿小小年纪便有殊荣得见殿下真?颜, 委实是有大福气?。”
宁如风打着哈哈说?道:“一定,一定, 这等大喜事,本世子自然光临,也想沾沾喜气?。”
顾子阶也适时开口笑道:“殿下去?参加谢老弟孙儿的满月宴,可也不要忘了十日后?参加在下儿子的婚礼。殿下不要怪在下唠叨,只是如今氛围到了,又赶在谢老弟家?中亦有喜事,还请不要只顾着谢老弟家?事,忘了在下家?中的事。殿下这等身份尊贵,来颐州一趟不容易,在下与家?人,平生?也估计只有这么一次有幸得见殿下真?颜,还望殿下恕罪,饶恕在下的催促。”
宁如风同样笑着应承:“顾兄此话言重,既然是本殿下答应了的事,自然不会轻易不会毁约,顾兄且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洛之?槿见他?二?人喜气?洋洋说?着话,忽然深深一叹,脸上的表情落寞起来。
谢覃与顾子阶见状,便问:“洛兄,这种喜庆的氛围,您何故叹起气?来?”
洛之?槿叹道:“你们二?人年纪皆比我小,可家?中子女却早已成家?立业,谢老弟更是,连孙儿都有了,偏我只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早早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大女儿仍然待字闺中,有生?之?年,也不知能?不能?抱到孙儿。”
宁如风面上仍旧笑着,心里也在暗笑,这倒让他?意外,他?没有想到,洛之?槿竟然如此干脆,竟然就在这种场合明摆要提出求亲一事。
想到这,宁如风不动声?色扫了眼假装局外人的谢覃和顾子阶,恐怕这两个人事先也得到过洛之?槿的信,这是在唱一出双簧呀。
宁如风不由得十分好奇,瞬间来了兴致,他?倒是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几人究竟要如何配合,将?话题引到提亲一事上。
谢覃身为官僚,演得一手好戏,拍着洛之?槿的肩,表情与有同戚,安慰道:“洛兄,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年纪也一大把,不要再操心儿女的婚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姻缘这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有的自然会有,没有的强求也强求不来。芊姈是个好孩子,凭她的才貌品德与家?世,颐州城的青年才俊随她挑,总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洛之?槿听他?如此说?,表情愈加落寞,叹道:“这孩子心眼死的很,已经?有心上人,可是这个心上人,恐怕未必看得上她。她如今正为这事茶饭不思,忧心不已呢。”
顾子阶的父亲与顾慧娘的父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按辈分也算洛芊姈的舅舅,闻听外甥女害了相思病,忙问:“究竟是哪家?的男子让外甥女这样伤神??妹夫你若不好出面,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和外甥女出面。”
话音一落,顾子阶与谢覃的目光齐齐望向洛之?槿,眼巴巴望着他?,只等他?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