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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轻微,不是特别注意,肯定发现不了。

霄酒综合现在所有得到的信息,想了很久,发现可能对安庆帝的感觉出现了偏差,可能这位天子的确擅权术,有私心,可以没有他想的那么偏,有可能并不是不想选储君出来,而是真的想选一个出来,但是又不能让人发现这份心思……他的处境,或者他的身体,可能有一样出了问题。

为什么把所有皇子辈都叫出来,搞这么一个比赛,还弄出有卧底的复杂机制,会不会是因为想要巧妙贴合时下形势,朝廷真的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会不会真就出现了这样一个人,身为皇子,却甘愿卖国,为外敌所用,在策划并进行着一个糟糕的计划?

安庆帝掌握着全国动向,可能发现了蛛丝马迹,可能也只是有怀疑,但不确定这个人是谁,做到了什么程度,又时间不多,没办法耐心长时间钓鱼,干脆把一切都摊开在明面上,让狐狸露出尾巴。

这样的比赛就很好,将所有一切野心,私心,勾到了明面上,好像不管谁有什么样的表现,都很正常……

霄酒想到这个方向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会不会想太多,可萧爵来了,他也是这么想的,那这个方向大概率就是问题所在了。

明确问题就好办了,接下来就是,该要怎么解决。

霄酒抬眸,看向萧爵的眼睛,这双眼里其实也不全都是疏离淡漠,只是有些东西藏得太深,像隔着千山万水,让人看不清。

萧爵也在看他,这双眼睛,从起初就清澈明亮,仿若能看透世间脏污,也一直存有美好向往,不离本真,仿佛只要这样,就能时光不负。

四目相对,他们看到了彼此在对方眼里的倒影,根本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言语交流,只需要一个眼神,彼此都懂。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是萧鼎。

似乎一直没有等到霄酒起床,有点担心,忍不住过来看看。

萧爵看着霄酒,目光隐动:“抱歉,今日叨扰了,我后日归京,巳时,希望你会在畅园。”

霄酒没问他去哪,也没问畅园是什么地方,只微笑:“好。”

萧爵撤身欲走——

没走成。

因二人距离很近,他的衣服不听话,缠在了霄酒的袢扣上。

霄酒低头一看,在厅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声音都变了:“解开,快解开!”

两个人刚刚还优雅得体,你懂我意,我懂你心,一个比一个淡定从容,这一刻都急了,霄酒脸有点红,萧爵手指似乎也稳不住:“你别动……越动越紧。”

霄酒是真脸红了:“可是我痒痒。”

萧爵的手不知道干过什么粗活,练过什么东西,指腹有茧,不经意滑过他的皮肤,他就很痒,条件反射躲,他一躲,萧爵的手更不准,可不就解不开!

现在这个场面……

霄酒感觉自己问题大一点,但又不想承认,眼睛看别处,小小声:“你离的那么近……”

萧爵垂眸,看着身前人眼角的薄红,颤抖的睫羽:“闭嘴。乖一点。”

霄酒感觉到手指的靠近,抖的更厉害了。

“对不住……乖不了,”霄酒绝望闭眼,“是你的手指不太乖。”

萧爵:……

他活动活动僵硬的手指,继续。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的手指存在感越来越强,霄酒抖的不象话,他知道不能这样再抖下去,可是控制不住……

近了,近了,马上到了!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对方的手指也离开,衣领袢扣重得自由。

霄酒睁开眼睛,看到萧爵翻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