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顶薄光落在季昭然矜漠的眉梢, 轮廓深邃俊美到近乎凌厉,凸起的喉结被镀上一层浅金色的边,有种介于成熟与桀骜之间的矛盾气质。
沈洛泽轻笑,眼里水波摇曳:“季哥,您还记得我吗?咱们之前在Urben的晚宴上见过面。”
“不认识。”季昭然修长的指骨搭在门把手上,漆黑狭长的眼眸半抬着,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嗓音低而薄:“找错人了。”
沈洛泽弯唇:“您真会开玩笑,我特地来找您的,我能进去坐会儿吗?”
“不能。”
……
房间里,对方契而不舍,再次打过来,宁稚安有些不耐烦地接通,用气音小声说:“我说过了,你打错了。”
“老婆,你别跟我离婚好吗,就算为了咱儿子呢,他刚五岁啊,你忍心看着咱们家就这么被拆散了吗!”
宁稚安:“……”
折磨宁稚安半宿的小说情节再次袭进脑海,顿了顿,宁稚安问:“你老婆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我出轨了。”
宁稚安:“你活该,你出轨时候怎么不想想孩子呢!?”
对面传来痛哭流涕的声音,好恶心。
顿了顿,宁稚安问:“那你为什么出轨。”
“有个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儿勾引我,我没忍住,就跟他上了床。”
“你还是一骗婚gay!?”宁稚安一气之下把被子拧出好几道褶子,怒不可遏地小声说:“你好脏。”
楼道里,时断时续的说话声忽然停止,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