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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几家的人听到了季安的叫声,都忙跑出来看,看到门上的黑血,都惊的啊了声。

赵婶子刚想说话,看到季子漠嗜血的神色吓的转身跑回了家。

滔天在怒意在心里翻涌,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季子漠真TM的想一脚踹到门上,余光看到季丫季安,忍的快要呕出血。

他闭上眼深呼吸了两次,转身说了句没事。

“季安去烧下洗脸水,等下我带你和季丫去县里。”

乌鸦站在墙角嘎嘎的叫着,齐玉五脏六腑犹如被冰冻着,不知要做何反应。

有人把他抱在怀里,他抬眸看去,眼帘上落下一个吻,似是春风化雪吧,齐玉身子恢复了温热。

齐玉不是怕,只是心里深深的愧疚压的他难受。

喉咙涌上一股腥甜,齐玉眸光微闪,转过身生生咽了下去。

季子漠搂着齐玉的肩,吊儿郎当道:“没事,等下把季丫季安送去大姐哪里,你也陪着在大姐家住几天。”

齐玉心口一紧,死死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季子漠若无其事道:“不做什么,这不是没钱了,想想办法赚点钱。”

知道他说了谎,齐玉嗓子发干的说了声好。

洗漱好,几人连早饭都未吃,季子漠赶着牛车进了桑农县,路上买了些烧饼当早饭。

风口浪尖上,齐玉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季兰出门买菜时听闻了不少。

心里担忧不已,正犹豫着是否回杏花村一趟看看情况,就见季子漠几人走进了院。

季丫季安吃着烧饼,季兰让他们在院子里玩,等季子漠和齐玉进了屋忙说:“这边县里说的话都不太好听。”

季子漠打开路上买的油纸包,捡了个肉包子给齐玉,又拿了个自己吃:“都是怎么说的。”

季兰看了眼齐玉,不知道该不该说。

齐玉:“大姐有话直说就可。”

季兰:“说是亲家舅那边以权谋私,大多是不平的话,为何自家哥儿要去和绒族厮杀,齐家哥儿就不用。”

季子漠咬了口包子:“有人说董家吗?”

季兰回想了下,摇摇头说:“不知,我只每日出门买菜,听到的大多都是关于齐玉的。”

季子漠点点头不再说话,吃完最后一口包子,拍了拍手站起来说:“姐,我有活出去几天,最近季丫季安留你这里,齐玉也在你这里住几天。”

季兰是个手脚麻利的,两间房一个院子收拾的利索,她站起来说好。

齐玉没有说不舍,眉眼却全是依恋,季子漠揽住他的肩头,说:“姐,我和齐玉去找一趟大一他们,等下再送齐玉回来。”

小巷的两边住着人家,季子漠和齐玉并肩走着,立春后的阳光只照了一半地面,一人走在阳光里,一人走在阴影处。

季兰站在院门外,一边站着季丫,一边站着季安,饱受苦楚的容颜满含担心。

季安扯了下季兰的衣摆,和她说家里被人泼了黑狗血。

季兰怔楞了半晌,再抬头看向站在阴影处,逗齐玉开心的季子漠,心中疼的厉害。

大弟长大了,成了一个能为家人遮风挡雨的人,可是,不知怎的,她脑中出现了那个不懂事的大弟,一个每天关着门,一心读圣贤书的大弟。

人真是奇怪,季子漠不懂事时,季兰绝望的抛弃了所有,季子漠现在扛了家,把一家子人护在并不宽广的胸膛下,季兰又有些想哭。

另一条小巷中,季子漠和齐玉站到傍晚才等到大一四人,中途有人走动,两人就面对着墙,或者是站在树后。

季子漠想骂人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