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新睡衣,你点了点头,去浴室洗漱。
速度地换好睡衣,你回到房间,打了个哈欠后就无比自然地坐在了床的另一边,整理好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开始了你的睡前闲聊:
“今天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吗?”
“没有。”琴酒回答道。
你坚持不懈地问:“真的没有吗?一号竟然对你进我房间没有意见?老蝙蝠有什么响动吗?”
“他有意见,意见很大,”银发男人声音很冷,却没什么太大的起伏波动,“可惜他是一条忠诚的狗。”
你笑眯眯地说道:“啊呀,我也没说过他是个人,他本来就是我的跟宠嘛。”
一号适时敲了敲你的门,他是来送温水的,防止你夜里起来口渴,显然他把你刚刚的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然后在琴酒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恭谨地来到你手边,半蹲下身,把头送到了你最容易摸到的地方。
你从善如流地拍了拍他的头,就像在拍一只宠物。
琴酒:“……”
银发男人冷眼旁观的神色消失了,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地注视着这一幕。
他从前哪怕对黑衣组织再忠诚,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他更不会允许别人这么对待他。
管家一号怎么和你相处的本来和他没关系,但问题是,现在他也是你名义上的下属之一了。
“别这么看着我,”你无辜地摊手,“这可不是我要求的。”
管家此
时已经退了出去。
你发现琴酒似乎一直在有意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特别像落入敌手后采取的一种回防状态。
你并不喜欢这种状态。
就算是你顺手带回来的,在没有别人把他买走之前,那也是你的人。
你不注意还好,在你注意到的时候,他最好全心全意为你这个主人。
你和琴酒盖的一床被子,床很宽,但琴酒并没有往旁边去睡,而是躺在了接近中央的位置。
注意到你的视线,男人一点都不尴尬地说道:“不是需要暖床的么?”
你微挑眉梢,却是沉重地摇了摇头:“我是在担心你的清白。”
因为你也不清楚自己睡沉了之后会做些什么。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银发男人的表情险些没有绷住,记忆仿佛一瞬间又把他拉回了食物中毒那个让人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夜晚。
而下一刻,你的双臂已经环绕在了他的脖颈上。
柔顺的银发垂在你的手臂上,你抬起头,唇角带着笑意,轻声说道:“你白天做了什么呢?不要只说其他人啊。”
如果盖住你的下半张脸,你的双眼透露不出任何你是在笑着的意味。
琴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冰冷、平静,带着红宝石似的美丽和无机质,仿佛不是人类能够自然生长出来的瞳色。
然后,他才注意到你在笑,你的声音轻飘飘地响在他的耳畔,你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双臂放松地环绕着他的脖颈,你整个人仿佛割裂为了两个部分。
银发男人墨绿色的眼瞳微微缩了缩。
他说出口的声音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的晦涩:“熟悉环境而已……西格莉德。”
带着热度的宽大手掌放在你的腰上,碧绿的眼瞳紧紧盯着你,不知不觉间,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
“而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你却已经轻快地退开了,回到自己的位置,再次打了个哈欠:“……好困。当然是睡觉啊。”
男人神色不明地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