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笑语问檀郎1(2 / 2)

也是第一个发现银票有异的。

乔昭懿把两张东西叠在一起,画纸在上,银票在下,指节搭在上面,轻轻摸了摸。

触感极像。

不说十分,但七分总是有的。

就连纸面上的细腻颗粒,都相似到让人心惊。

小纸上的画作极其精细,逆顺粗细皆有度,持笔人绝对是个老手,太稳了。

巴掌大的纸上,细微处的物件儿还不如黄豆大,也不知道是怎么画上去的。

快赶上她上辈子瞧见的《清明上河图》了。

纵是做足准备,还是惊得呼吸放缓。

……

岑聿从湢室出来是,乔昭懿还站在妆奁前,手中拿着他递去的东西。

听见声音,乔昭懿微微偏身。

看见岑聿的瞬间,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隐忧和迟疑,全部烟消云散了去。

她满脑子都是一件事——

上手摸摸岑聿隐约透出的漂亮线条。

不知道这件里衣是什么材质,竟不是寻常的样式,而是似透非透,随着来人动作,透出肌理匀称的其间景色。

她也真做了。

岑聿站在湢室门前,隔着屏风,紧挨着床榻。

什么银票真假,什么上辈子这辈子,什么都没有涩/涩香。

乔昭懿眼睛一亮,也不伪装。

能做的全做了。

这还矜持什么啊!

她走过去,隔着白纱里衣,色胆包天地摸了又摸。

反正今晚本就想着快乐一下的。

当提前享受了。

在即将做最亲密事情的人面前,乔昭懿根本没隐藏,明晃晃写上了自己的想法。

岑聿不动声色地看她,任乔昭懿的手贴着里衣,滑进去。

他原本不确定乔昭懿今晚想不想,现在他知道了。

岑聿低头,轻轻吻住乔昭懿的唇瓣。

人被温热气息包裹,乔昭懿并未拒绝。

岑聿身上总是

带有冰雪的气息。

这场大雪,不管有多旷日持久,总有一日,会消弭在暖阳升起的春日。

乔昭懿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知道每次接吻拥抱时,念头浮现,都让她心间微颤。

呼吸声一点点放缓,岑聿比她高,乔昭懿没有丝毫地着力点,只能伸手揽住对方的腰。

窄韧。

好细。

好软。

一缕发丝垂下,搭在乔昭懿环在对方腰际的手上。

一黑一白交融。

乔昭懿身子一点点烫起。

她想更多。

但岑聿却轻轻松开她,低头,眼睛定定瞧着她,念头不加掩饰,剖白而直接地撞向她。

这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无须避讳,无须掩饰。

他无半分羞于视人之处。

但决定权,永远在乔昭懿手中。

乔昭懿心跳空了半拍,只感觉空气好似被不断压紧。

不然她怎么觉得喘不过气呢。

乔昭懿捏住对方腰际的手一点点松开,想让自己放松下。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不是压迫性的眼神,她却感觉招架不住。

她环住对方,却似被对方紧拢许久。

那双仿佛生来就长在淡漠高台的眼睛,第一次流出让她神颤之感。

乔昭懿心口怦然一跳。

……

乔昭懿去湢室洗漱后,岑聿坐在床榻上,未动乔昭懿刚刚随手放在方桌上的画纸和银票,而是伸手在乔昭懿的枕头下摸了摸。

枕头下没有。

但掌心却感知到一点不一样的触觉。

并不明显,但能感知到,下面藏了东西。

岑聿掀开被子一角,伸手去寻。

很快,在三层被子下,摸出两个白玉瓶。

上次给岑聿喂完催/情/药,药瓶乔昭懿谨慎起见,并未处理掉,而是压在枕头下。

整理床铺这种事,都是霜露她们做。

乔昭懿从未想过岑聿会去寻这东西。

岑聿低头看两个白玉瓶,通体并无区别,只是一个有刻字,一个没有。

没有字的那个是空的,想必是新婚夜乔昭懿所用的。

至于刻字的,岑聿打开瞧了瞧,是磨得细细的药粉,通体白色,和空瓶里残存地些许粉末质地接近。

他起身,打起帘子,喊来外头候着的霜露,问她这是何物。

霜露瞧见瓶子,登时心中微紧,但嫁进来前,乔朗和林氏曾考虑到此点,给了说辞。

霜露面色不显,依旧恭谨:“夫人说,是帮着小姐在那事上缓解疼痛的。()”

那药新婚夜就已用完,留下的是迷药,较为安全。

不管谁吃,咬死精神困倦,昏睡过去就是,至于剩下的,明日问过四姑娘意见,再做决定。

怕药量太甚,再生问题,霜露自然道:“只是夫人嘱托,药效太重,定点便可,不然姑娘要受大苦。?[()]?『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

乔昭懿从湢室出来,很快回到床上,岑聿递来一杯茶,“晚上吃得有些咸,喝些?”

吃得是有些咸。

但乔昭懿想到别的,那事前,喝点水也不错,不然等下嗓子太干。

乔昭懿未作他疑,很快喝下。

接着二人步入正题。

空气一点点灼热起来。

放在以往,乔昭懿觉得自己应该挺期待,并且热情回应。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不太听使唤。

好困……

困得根本睁不开眼,意识也越来越混沌,就像连着数日高热不退后的感觉。

但是不是睡觉的场合。

乔昭懿想努力睁眼,回应下岑聿。

可脑袋混沌,身体实在是越来越不听使唤。

她心里想着要配合岑聿动作,等运用到实际操作,肉眼可瞧见的,就是眼睛越来越睁不开。

仿佛有千钧之力在拉扯。

睡意汹涌而来,让人连反抗都做不到。

终于,在最关键时刻来临之前,药效达到巅峰。

乔昭懿睁着眼睛睡过去。

几息后,眼睛抵不住困意席卷,也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合上。

由一条咸鱼,彻底变成了睡鱼。

岑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