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认识这人的时候,她身旁就站着一个孔祐希了,现在,孔祐希还可以帮这人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好烦。
白予熙坐在任轻秋的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任轻秋。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的眼睛,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
她觉得脑袋正在发热。
白予熙的手指抱住了她的额头,柔软的吻带着快意袭来,让她想不了太多其他的事情。
任轻秋的手搭在白予熙的腰上。
在她稍微分开的一瞬间,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她还没有调节好呼吸,白予熙就又吻了上来。
任轻秋看着她把衬衣解开了一半的样子,感觉自己大脑有些发白,但不禁伸出拇指按了按白予熙的嘴唇,
“长官,你是怎么——”
但她的‘了’字还没有说出口,白予熙又吻了过来……
“……”
她的双腿抵在了任轻秋的膝盖边,任轻秋完全不能动弹地被她定在原地,她看着白予熙那可以说得上是衣冠不整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
这人吻着吻着,手也慢慢从她的后脑勺滑到了肩膀紧紧扣住,另一只手慢慢探到了任轻秋的衬衣下面。
她们已经了解过几次对方的身体,以至于对彼此什么地方比较薄弱已经有所了解。
但,这么突然还是让任轻秋一时之间还是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你不休息一下吗?”
任轻秋有些诧异她今天的反常。
听着她的话,白予熙反而问道:
“你要听她的话吗?”
“听谁的话?”
任轻秋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反问。
这一回话,仿佛是无意识间发出的一声叹息。
因为任轻秋在回答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阵微凉,好像有一条通体冰凉的鱼游过了自己的肋骨,蜿蜒前行——她知道那是白予熙的手。
“孔祐希。”白予熙的声音没有起伏。
任轻秋还没有从这种背脊一凝的凉意中回过神来,但她也在茫然中想起刚才孔祐希确实好像让她不要去联赛什么的……
“孔祐希?”
想着刚才的情景,任轻秋忽然了然地看着白予熙一笑,
“长官,怎么不叫上校了?我还以为你对她挺尊敬的。”
“……”
白予熙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
任轻秋只能拉着白予熙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我答应过你,要帮你拿冠军的,怎么可能不去?”
白予熙听着还是皱着眉,她的余光不禁扫到了任轻秋腰上的那把甩棍……
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几秒,白予熙二话不说拿起那根甩棍就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任轻秋是真的愣了一下,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捡回来的甩棍被白予熙扔到一边,心里面不禁可惜了一把。
——我的战利品……
“这个很重要吗?”
白予熙看着她那副可惜的表情,语气更严肃了,“你明明是个远程,用甩棍干什么?”
“……”
任轻秋很想说近战偶尔用用也不是不行,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要顶现在这人。
看着任轻秋沉默,白予熙声音更冷了,
“连近战武器都要和孔祐希用一样的?一招一式,都没有变过……”
任轻秋怔了一下,她根本没有想到这其中都有孔祐希这个问题,听得她不禁一下子神情古怪地看向了白予熙。
白予熙皱着眉仔细地盯着她的反应,声音低低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连出招的手势都没有变化?”
“……”任轻秋听着听着,最终不禁一下子笑了出来,“长官,你刚才就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白予熙看着她,眼底一片冰凉。
任轻秋半眯着眼看着白予熙一笑,
“长官,你可误会我了啊。”
“误会?”
“我学这个的时候孔祐希还在用军刀呢,怎么可能是我和她学的呢?”任轻秋双手有些慵懒地撩起自己的头发,
“而且,我是不会和她学的,她呢,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和我学。”
白予熙垂着头,却感觉自己心情更加烦躁了起来。
如果这两个人没有教过对方,那一些细微的细节却还能一致,那说明,尽管这两个人现在有了十年的间隙,但有些东西却丝毫没有改变过……
一个人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的分身一样——这简直比那样手把手地教好像更能让她烦躁……
白予熙还在沉着脸想着,却一下子被任轻秋扣住了腰环抱在了怀里。